想让我通过珠绿,帮他洗刷污点,所以珠绿不能送走。”
秦氏听完了珠绿的身世,唏嘘不已,“没想到她竟是那个直言不讳王御史的后人,真是怪让人心疼的。”
跟娘亲不一样,小草觉得姐姐更让她心疼,“姐姐这个郡主当得好亏啊,圣上太会算计了,咱不当了行不?”
秦氏也琢磨过味儿来了,“那咱要把珠绿怎么办,供着?”
“女儿目前也没想好,这件事儿本就不好做。但是咱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儿,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目前先保证她的安全,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小暖正说着,黄子厚匆匆走进来,“姑娘,织布作坊里里的张春生不见了!”
张春生是作坊里手艺最好的工匠,几项重要的织布工艺改进都由他推动,若是他不见了,损失无法估量。
“娘,小草,你们在家呆着,我去去就回。”小暖立刻站起来往外走,“玄迩、玄舞、绿蝶、风露、大黄,跟我走!”
大黄立刻从冰盆边起身,跟着小暖往外走。
“你别着急,查清楚了怎么回事儿再说。”秦氏叮嘱道。
小草追上去拉住姐姐的手,“姐,小草也去。”
小暖点头,带着一帮人上车直奔织布作坊而去。路上,作坊的管事贺冬柏跟小暖汇报事情经过,“张春生的家在登州,他到了济县吃住一直都在作坊里,今天早上他说出去买点东西,可人到现在人也没来,小人带着人寻了半天也不见踪影。”
小暖问道,“你觉得他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人掳走了?”
贺冬柏分析道,“他对东家和这份差事都非常满意,前两日还说要在济县买个院子,把他媳妇孩子都接过来。姑娘说要把作坊搬到南山里后,他的劲头儿更足了,小人觉得而他没理由跑。”
那就是被人掳走了,小暖眼睛都立了起来,“他们抓张春生应该是为了得到他的织棉布手艺,一时半会儿他还不会有生命危险。玄舞,玄迩,把你俩手下的人都撒出去全城寻找,绿蝶去严府调一百人封锁出济县的所有水旱通道,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找出来!”
“是!”
“风露去一趟长春观,请我师兄卜算张春生的下落,最好能确定他去了哪个方向,缩小咱们的搜索范围。”
“是!”贺风露也下了马车,飞身而去。
看着姑娘身边这些姑娘仆妇们一个个走路都是用飞的,贺冬柏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
“大黄跟先跟我去作坊,待你记住张春生的气味儿后,也去找人!”
“汪!”大黄干劲儿十足。
安排好后,小暖见妹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便拉着她的小手道,“小草跟在姐姐身边,若是我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及时提醒姐姐。”
“是!”小草握紧手里的小棍子,答得最大声,她一定好好帮姐姐看着,尽快把张春生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