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了她,握着她的手拉着她坐下,认真道:“素欢,你怎么看?”
“逍遥王爷城府极深,太子一事他片叶不沾,公子便可知道他做每一件事都是在自己的计划之中,如果他在意这两块玉佩更甚于自己的性命,想必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素欢顿了顿道:“公子可还记得那日薇言姑娘看过他命数之后被骇得脸色发青?”
花惊澜点了点头,“她有所隐瞒。”
“薇言姑娘有所隐瞒,逍遥王爷亦有所隐瞒,天水国兽族一事既然注定是劫数,便不可避开,虽是劫,又怎知劫后不是福?”
花惊澜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垂眸看着画像上的月银钩,道:“素欢,果然是你看得清楚。”
“公子,”素欢顿了顿,道:“素欢知道说这话公子必定不悦,但事已至此,我断然没有遮掩的道理。”
“公子心意在逍遥王爷身上,而逍遥王爷心仪公子素欢也能看出,若是逍遥王爷野心凌驾一切,日后势必会使公子为难,公子心明如镜,又不是朝堂这等可拘可束之地能留住之人,与其日后两难,不如趁早抽身。”
花惊澜眸色转深,手,始终在画像上摩挲着,细致的模样,仿佛要拂过画中人每一处线条。
素欢想心中叹息,情一字为何物,叫人处处两难。
她起身,轻轻退出房间,合上门,留给她足够的时间。
独坐了半晌,花惊澜起身,入寝室,褪下了男装。
*
淳于燕半夜才回到王府,过书房时发现里面亮着灯,便驻了步子。
追风来到她身后,道:“公子晚膳之后就进去了。”
淳于燕淡淡点头,道:“你下去吧。”
轻推开书房门,他目光掠过整间书房,却猛地急驻在书案前那道青色的身影上,犹如着了魔般走过去,他撩开珠玉帘子,想真真切切地看清眼前人。
帘子敲击的脆声惹得花惊澜抬起了头,那峨眉淡扫间的惊鸿一瞥,真正让淳于燕压不住眼底的惊艳。
白肤胜雪,粉颊薄红,鹅黄螓首,弯眉素描,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刻正含着浅淡的笑意,俏人的淡绿衬得她肤如凝脂,微风过拂,恨不得比桃而留,缠于她周遭。
花惊澜垂下眼帘,轻轻一笑,“真看傻了!”
淳于燕呼了口气,抬步走到她身旁,目光却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道:“那些画真不该留。”
“为何?”花惊澜抬眸。
淳于燕指侧滑过她颊边,眸子沉敛,语带暧昧道:“将你画丑了。”
花惊澜推开他的手,手指在书案上敲了两下,眯起眼睛笑道:“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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