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如果他敢泄露一个字,我不只他活不下来,就连他的家人也休想活下来!”花惊澜目光如刀,吓得张海连忙低了头,唯唯诺诺缩在一边。
“休得猖狂!”绯衣浓斥道:“不要以为你是朝廷御封之人我便不敢与你为难,光天化日你出言威胁,光凭这一点,我便可认为你与月家串通一气!”
花惊澜听得想笑,于是也就真笑了,双手相击“啪啪”鼓起掌来,举步走下楼去,“不得不佩服绯老夫人的忍耐力,更不得不佩服绯老夫人的心机……”
她话锋一转,眉目犀利,“恐怕张海早就将这件事告诉了绯老夫人吧,绯老夫人按捺至此,要等到江湖人汇集的夏水城才让张海演了这一出戏,那你为什么又不敢说是包庇月妆还有容家三公子与你绯家的四公子呢?”
容家人一顿,纷纷看向容渡。
绯衣浓神色冷冽,道:“年轻人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只图一时义气,此举情有可原,况且要处罚也是我四家之事,与你雪月公子有何干系?”
“怎么没有关系?”花惊澜咧嘴一笑,回头问月妆,“当着大家的面儿说,张海进你房里做什么了?”
月妆按下提起的心,往前走了一步道:“我本来是要去叫二哥下楼用饭,张海却突然来了,他用这件事威胁我,说……说我不同意他便要将这件事说出去……我一时害怕,才……才打伤了他……”
月妆掩面哭泣,花惊澜却走到张海跟前,冷冷看着他,“说,这是谁指使你的?!”
“没有!”张海仿佛被点了穴一样,弹起来反驳道:“没有谁指使我,是我自己……!”
他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中了花惊澜的圈套,连忙将目光移向绯衣浓,后者面色阴沉无比。
花惊澜冷笑一声,“都听到了!”
张海嗫嚅着不敢说话,底下头去不敢看众人的目光。
此时绯衣浓却缓过来,道:“绯家管教不严,张海一事自会老身自会处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处置了这个江湖隐患!”
“奶奶,月妆并没做错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出事,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网开一面?!”绯傲站出来为月妆说话。
绯衣浓却不与他废话,挥起拐杖重击在他腿弯。绯傲吃痛跪下,又听她说道:“闲云,把傲儿带下去!”
“奶奶!”绯傲不甘,但绯闲云却知大势不可违,强行拉了他退到一边。此时,与月家越少牵扯越好。
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众人已经纷纷开始与月家拉开距离了。
“奶奶……!”绯傲急怒。
花惊澜冷笑一声,绯衣浓这出唱的好,现在月家如果包庇月妆,便成了武林公敌。
她举步走到张海身后,冷道:“绯老夫人何必要等到事后再处理这个人……?”
众人回过头去,却听她道:“张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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