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楚汉阳因为心情还不错,接起电话时,语气都有点飘飘着上扬。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话,却在一瞬间磨灭了他的好心情。
眉梢上刚刚飘飘然飞扬的喜悦,在倾刻间收起,眉头一拧。
“再说一次。”
四个字从他的薄唇中溢出,带着一股磨着后槽牙的狠意。
“楚,楚首长,离开庭日期越来越近……可是,白水禾不见了。已经在本市找她找了一个星期了。在她家附近也蹲了一个多星期,没看到人…”
电话那头,一小警官语气微微颤抖的回答他。
“逃了?什么时候的事?”
楚汉阳那双剑眉生生拧紧,“找她多久了?离开庭日期还差多久?”
“还有半个月不到就开庭了…如果一直找不到她的话,只能将她定为通缉犯,在国内警网发缉捕令。但她万一逃出国的话,想找到就很难…”电话那头,小警官这般说道。
楚汉阳早早已经递交法院传书,这个案子早已经被定性为恶意杀人的刑事案件。
照理说,在开庭判决之前,白水禾都没有权利离开本市。
这段时间,楚汉阳一直密切关注这个案子的进度。
好不容易开庭时间定下…
据说白水禾那当兵的父亲也没有想要包庇白水禾,反而让白水禾好好接受法律的处置。
本来一切已成定局,本来,只要照着楚汉阳的计划往下走,白水禾少说得做几十年的牢,甚至无期徒刑。
可谁也没想到,这离开庭日期越来越近,白水禾竟然就此失踪。
但确实也不算失踪,明眼人都知道,她是知道自己大局已定,所以逃了。
居然能在警方如此紧密的盯梢下,逃之夭夭……
这点,连楚汉阳都失算了。
眼下,面对一个有心要逃的人,楚汉阳暂时也无计可施。
他固然心中有气,却也只能回复道,“那请你加大力度搜索,倘若需要我这边配合,我一定会派人配合。还有,把这段时间盯梢白水禾的情况一一告诉我,我也有途径找人。”
“好…”
电话那头,小警官点头答应。
紧接着,小警官将这段时间,他们派警出去盯梢白水禾的情况事无巨细的告诉楚汉阳。
应楚汉阳的要求,在这案件定下之后,警方已经登过白水禾的家门好几次。
定期监测白水禾的定位,也与白水禾的父母亲沟通过。
对于白水禾在部队里做出如此违规军纪的事,白水禾曾经当兵的父亲深以为耻,表示严格遵从法律判决,不会干预白水禾的事。
白水禾在家的前一个多月,警方的定期随访都颇为安全,都能监测到她还在家。
因为白水禾的认错态度不错,白水禾父母亲也很是配合。
所以,在开庭时间定下之后,警方便减少了去她家随时监测的日期。
就在两个月前,白水禾的父亲突然来报案,慌慌张张地称白水禾失踪了,不知去向。
随后,警网发布了通缉令开始在全市搜索白水禾。
他们的搜索范围后来从全市扩展到全省,耗时数久,但却毫无所获。
白水禾的父亲时常来警局调问情况,一开始,警方的人都很是配合,会将搜索情况告知白水禾父亲。
但持续许久未找到白水禾,警方开始怀疑是白水禾的父亲放跑白水禾,安排了这一场戏。
于是他们后来,又拘留了白水禾的父亲,对白水禾的父亲进行全方面的拷问。
但这般拷问也无用,因为白水禾的父亲确实不知道白水禾去哪儿了。
白水禾的父亲看似比任何人都着急,因为丢失了一个女儿,生怕白水禾会出事。
眼看着离开庭时期越来越近,眼看着找不到人,警方最后只好通知楚汉阳。
犯人失踪,那么开庭时间必将延期,延期至何时也不定,怕是会无限度的延期,一直到找到犯人为止。
楚汉阳一直都有密切关注这场官司的进度,所以,在这意外情况发生,且不知道如何逆转时,警方也不得不通知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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