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万山左右看了看,贴近她耳边说,“再敢乱撩人,信不信我干你?”
南云一阵悸动,拉着他就往回走。
“去哪?”万山问。
“回车上。”南云说。
“别闹,你伤还没好呢!”万山说。
“我又不用手。”南云说。
“……”万山顿了一下,故意问她,“那你用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南姐,你们去哪,等等我。”小卫追上来问。
南云说,“不能带你去,我们要去的地方,少儿不宜。”
……
回旅馆的路上,万山手脚都是软的,踩刹车都没力气。
“你行不行啊,要不换我来开。”南云说。
“不用了,你手疼。”万山说,“咱俩商量个事儿呗?”
“什么事儿?”南云问。
“以后一三五做,二四六休息,怎么样?”万山说。
“那周日呢?”南云憋着笑。
“周日随机。”万山一本正经。
南云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回到旅馆,天快黑了,出去玩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小卫回来时,义哥已经做好了饭,摆上了酒。
小卫一进门,看到南云就嚷嚷,“南姐,你们到底去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地方,害我等了老半天,不过还好,我拍到了特别美的落日。”
大家自动忽略了他后面的话,争相询问少儿不宜的事情。
两人打死不说,被灌了好多酒。
酒后乱性,回房间又折腾到半夜,什么狗屁一三五二四六,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六点不到就被义哥叫起来去看雾凇。
义哥的旅馆之所以叫雾凇庄园,就是因为离库尔滨河特别近,步行十几分钟就到。
大家起床,简单洗漱后,裹着厚厚的棉衣,踏着厚厚的积雪去往河边。
朝阳初升,美丽的库尔滨河畔一片雾气缭绕,洁白的雾凇挂满枝头,层层叠叠的冰花霜花装点下,一棵棵树木全都变成了一丛丛粉雕玉砌的珊瑚。
金色的阳光透过山峦洒在挂满雾凇的枝头,云雾般的蒸气在河面上氤氲舞动,缥缥缈缈,宛如仙境。
人们穿行其中,不敢高声说话,连脚步都是轻缓的,生怕惊扰了谁的清梦。
随着太阳升高,雾凇开始一片一片脱落,片片雾花像羽毛轻轻飘落,经过阳光的辉映,在空中形成五颜六色的雪帘,风吹过枝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仿佛天籁之音。
日近中午,雾凇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玉树琼枝转眼变成一片枯黄。
是不是最美的事物,都是这样转瞬即逝?
南云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午饭时,有人提议去黑河泡温泉,在小卫的怂恿下,南云和万山也跟着去了。
这边天黑的特别早,到了度假村,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事先没有计划,两人都没带泳衣,在度假村临时买了两套,万山帮南云挑了一套最保守的。
南云说你干脆拿酒店的床单把我裹起来。
万山觉得可行,立马动手去抽床单,被南云按住啃了几口才罢休。
在零下三十度的露天汤池,喝着冰镇啤酒,泡着四十度的温泉,周围是皑皑白雪,头顶是浩瀚星空,如此奇妙的体验,让南云一度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山哥。”她靠在万山肩上,眯着眼睛说,“虽然蜜月很仓促,但我真的很满足了。”
“这么容易满足的话,我还是能养得起你的。”万山说。
“嗯,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容易满足。”南云说。
“是吗,那今晚就不要了吧?”万山咬着她的耳朵说。
“那不行,此满足非彼满足。”南云睁开眼睛。
“唉!”万山叹口气,“你这是要掏空我的节奏啊!”
“嗯,就是要掏空你,让你看到女人就发抖,想上都没力气。”南云龇着牙作凶恶状。
“放心吧,不会的。”万山抱紧她,说,“我说过,我这人比较轴,不适合一夜情,如果我喜欢一个女人,就想和她睡一辈子。”
“那岂不是很亏?”南云蹭着他的胸膛问。
“是啊,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万山正色道。
“我只会肉偿,你要不要?”南云笑着说。
“不要白不要!”万山磨磨牙,在水下用力捏她的屁股,“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