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伟大的天狼王,我将是世界的主宰,以前那个病怏怏的郑啸御只不过是我的宿主,如果我复活了,我要重新掌控这个世界,杀你,只是为了还一个人情。”
“人情?”
“是的,我能有今天的复活,全靠北堂菁收集到五大家族的血脉,才能令我重生,今天你们杀了她,我要让你们陪葬。”说着,郑啸御便双手举起,此时郑凌霄和西林月被一股力量升气,像是有一支无形的手扼住了喉管,让人喘息不得。
郑凌霄和西林月痛苦地在空气中挣扎,西林月用尽最后的力气与郑啸御构成一个神识,郑啸御看见一个片段,北堂菁在收集五大家族血液的时候,有一个神秘人给了她一瓶郑凌霄的血液,之后便消失。西林月死盯这郑啸御,神识告诉他:“我就是那个神秘人。”
郑啸御通过神识,知道,眼前这个西林月也曾经在复活他的时候,做过事,就一下将西林月扔到地上,不曾想却撞击到房柱,晕死了过去。
郑凌霄看到晕死过去的西林月,不知道为何,不挣扎了,闭上双眼,似乎告诉自己“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突然之间有股气流流进鼻间,郑凌霄突然意识到这是空气的味道,他睁开双眼,看见天狼王痛苦的表情,左手打击着右手,像是体内的两个人在打架,“郑凌霄,你快走,我支持不住了。”这是郑啸御的声音。
“哥哥,我不会走的,我会救你的。”郑凌霄从半空中摔下,跪在地上哭喊着。
“快走。”只见天狼王的眼睛一会绿,一会黑,表情极度扭曲,绿眼睛是天狼王,黑眼睛是郑啸御,地上的郑凌霄,就这样,一下被扼住喉咙,一下又被放开。
郑凌霄不知道所措,良久,郑啸御掏出一把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像自己的胸膛扎去,剧痛的天狼王发了疯的似的,绿了双眼,身体的毛发突然变得浓密,手掌变成狼的利爪,整个头部开始变形,獠牙从原本的嘴里钻出。
一声嚎叫,天狼王,这匹真正的天狼王出现在郑凌霄的面前。看来,在郑啸御的体内,天狼终究战胜了郑啸御,开始控制了郑啸御的躯体。
身后的狼群露出凶狠目光。似乎要将眼前这个郑凌霄撕裂,啃噬她的躯体,让她生不如死。
天狼王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逼近郑凌霄的面前,郑凌霄觉得,现在的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还能怎么办?受死吧,说不定死了之后,我就能穿越回我的可爱的现代去呢。想罢,便安然的闭上双眼。
天狼王将自己的爪子抬起,就要往郑凌霄身上踩去,就在这时,从郑凌霄身上发出巨大的气流,将天狼王弹开。天狼王摔倒在地,天狼王定睛一看,一个魔兽站立在郑凌霄的面前。郑凌霄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魔兽就是当初那只给她珠子的魔兽。魔兽转过头对郑凌霄说:“谢谢你当初,没有杀我。”便冲向天狼王,在魔兽毕竟只是魔兽,在伟大的天狼王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的。天狼王只是发出一声吼叫,魔兽便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中。
小小的魔兽也敢跟伟大的天狼王抗衡,不自量力。
郑凌霄看着旁边已经晕死过去的西林月,以及已经消失的魔兽,觉得,从现在开始,真的没有人可以救她了。
天狼王步步逼近,郑凌霄的心扑通扑通的,快跑到了嗓子眼。郑凌霄盯着天狼王,像是在说:“天狼王,你要杀我就利索点。最好一爪子就让我魂飞西天。”天狼王张开血盆大口,从天狼王的喉咙处产生了巨大的风力,把郑凌霄向前拖,郑凌霄闭着眼睛,等着进入天狼王的口中,然后成为腹中餐。结果在猛烈的狂风中,却听到天狼王的惨叫声,郑凌霄睁眼一看,一个人,将天狼王的獠牙劈碎,天狼王疼的在地上打滚。口中说道:“东方影!”
东方影走到跪着的郑凌霄的面前,“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如今,天狼复活,青龙归位,我要回归了。”说着便进入郑凌霄的体内,郑凌霄突然之间,身体有着前所未有的精力充沛。天狼王不甘示弱,向郑凌霄冲过来,郑凌霄用手一挥,身边便卷起狂风,狂风乱舞,如龙卷风要吞没大地,此时,一条青龙乘着郑凌霄飞向天际,消失在尽头。
天狼王看着复活的东方影,心中暗知,一场不可避免的,毁天灭地的星云大陆的灭世之战,又即将开始……
自从,月圆之夜,玄武再一次躁动不安,发疯似的向笼外狂奔之后,便安静了许多。回归了神兽本来的模样。
西门月风总算是平安的回到了巫国。回到巫国之后,将一切安置好,便到宫中复命了。
却不成想,西门乔已经气息奄奄,只剩半口气在那里吊着命。
西门乔看到西门月风回来,心里异常激动,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西门月风进入西门乔的思想,想窥探究竟,却发现西门乔底气不支,已经没有任何的元气帮助他完成神识。
西门月风握着西门乔的手,说:“放心,我一定找出害你之人。”
西门乔眨了一下眼,表示赞同,然后眼睛看向另一个方向,示意着让西门月风拿过来,西门月风,看到西门乔指的是那幅皇后的画像。了解其意之后,将画放在西门的乔的手中,自己便离开了。
他想,西门乔,病重,或许皇后会知道点什么。
可是当西门月风来到皇后的寝室时,大失所望,曾经的富丽堂皇,已经消失殆尽,如今只剩门可罗雀的凄凉,落叶落在门前,无人清扫,庭院一片狼藉,显然已经荒废多时,那么皇后到底去哪里了?
西门月风回想,自己离开皇宫也就两个月不到,怎么变成这般凄惨之样,皇帝卧床,皇后消失。
这后面一定有什么人在搞鬼。
想着,想着,便回到了自己的王爷府。
“王爷,你可回来了,王妃走了。”管家连忙上前禀报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这是王妃留给你王爷的信。王爷,您看看?”说着,便递上了北堂菁的离别信。
西门月风打开信件,一幅娟秀的小字出现在西门月风的眼前,顿笔有力,晚越流畅。
西门月风,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巫国。不要问我为什么离开,我只想告诉你,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便深深的爱上你了。
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我的自相情愿,你从来没有正眼的看过我。
洞房花烛,我以为我可以得到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幸福的一晚,可是陪伴我的只有花灯与嫁衣,而你却喝点烂醉,对月亮发呆。
今天这封信,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乔寞兮是南宫家族的人,他在郑凌霄的体内放入了探听术,并秘密告知南宫家族你们的行程。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西门月风看完这封信之后,觉得自己有愧于北堂菁,毕竟北堂菁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曾经不应该这么忽视她。
就在此时,他注意到,北堂菁说乔寞兮是南宫家族的人,或许在乔寞兮那里能找出西门乔卧床的原因。
翌日清晨,西门月风便来到宸妃乔寞兮的寝宫,乔寞兮正在梳妆打扮,身上只披了轻薄的纱衣,:“禀娘娘,西门王爷求见。”
乔寞兮听到西门月风来了,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早已做好来找她的准备,乔寞兮让人带西门月风进来,自己则拿起朱砂在自己的额头点了一个红梅花,娇人欲滴,然后用细细画笔的描画两条似细柳的眉黛。
“你找宸妃有什么事吗?西门月风王爷?”乔寞兮莞尔一笑。露出两个好看酒窝。
“臣只是想问问,在臣离开宫中的时日,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皇上卧床不起,而皇后也消失不见了?”西门月风站在一旁,没有直视乔寞兮,西门月风心里真的恨不得马上将眼前这个贱妇碎尸万段。但又没有真凭实据,只能看着乔寞兮在自己的眼前装模作样的演戏。
乔寞兮扭着快要折了的细腰,走到圆桌前坐下,端起桌子上的燕窝粥喝了起来,轻声说:“想知道原因吗?去问问你家的北堂菁,你便什么都知道了。”
听到北堂菁,西门月风,诧异到,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堂菁已经离开王府多时。”
乔寞兮,继续品尝着刚熬好的燕窝粥,说道,这燕窝是从白云山顶采下,是白云山上特有的血燕唾液形成,女人吃后可以养颜美容,肌肤如丝绸。男人吃后可以意气风发,身强体壮。快给西门王爷盛一碗。说着便吩咐侍女再去端一碗。
乔寞兮见侍女走后,一下就跪在地上,扶着西门月风的腿,哭诉道:“西门王爷,一定要救我。”
西门月风,顿时摸不着头脑,这乔寞兮到底是演的哪出戏?
只听见乔寞兮说说“自从王爷离开皇宫,北堂菁便进了皇宫,说是王爷走后,王爷府空无一人,冷冷清清,想进宫和我一起玩耍,奴婢想平时皇上要清理朝政,自己也是无聊,便同意了,没有想到,就这样给皇宫带了灾难。”
西门月风听到,皇宫里的这一切都是北堂菁带来的,西门月风想,不管眼前这个宸妃说的是真的是假,先听听她是如何解释的。
北堂菁对我说,你不中意与她,便求我教她探心术,好知道你心里所想,我看在妹妹可怜,便告诉她探心术如何使用,但是妹妹法力尚浅,你的功力又强大,所以探心术并没有在你的身上起到作用,只是开始的时候让你一阵头晕。
西门月风,隐隐约约的感觉,在没有去南疆之前,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头晕剧烈,然后眼前闪现郑凌霄在一间黑屋里。西门月风知道这件事可能是真的,便没有反驳,继续地听下去。
之后,北堂菁在宫中,仗着自己的姿色甜美,居然打起了皇上的注意,皇上也不知道被施了什么魔法,从此以后,天天痴心与她,连我也不理了。乔寞兮说着说着,便哭泣起来。结果,有一天晚上北堂菁在与皇上苟合之时,被皇后撞见,皇后进门教训了她,结果被北堂菁用手一挥,皇后的脖子便断了,原来北堂菁的巫术,在我之上,我之前,还傻乎乎的教她魔法,我真是傻呀。
我隐约感觉事情的不对劲,便不敢出宫,一直留守宫内,后来宫女传言,北堂菁仗着皇帝的宠爱,在后宫大肆乱搞,制造酒林肉池,夜夜笙歌,皇帝终日不理朝政,纵欲过度,终于倒下了。
北堂菁看到巫国已经一片土崩瓦解之势,便对皇上施了一种咒术,离开了。
西门月风,半信半疑的听着乔寞兮的话,毕竟现在一个走了,一个说不了话,一个消失。西门月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北堂菁为什么不杀你呢?你知道的这么多?”
那是因为,我帮过她,帮她找到了南宫家族的血脉。
“为什么找南宫家族的血脉?”西门月风问道。
“我不知道,所以我求她放过我。然后她在我的身旁安插了很多亲信,所以,你刚来的时候,我不敢和你说话。西门王爷,求你救救我。”乔寞兮双腿跪地,哀求到。
“娘娘,王爷的燕窝到了。”
“我不吃了,走了。”西门月风走了出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说:“我忘记说了,皇上的病情好转,我已经给他解了咒术,相信不久之后,皇上便可以重登宝殿,执掌巫国。”
乔寞兮听到这里,手一抖,燕窝贱了出来,洒在裙子上,乔寞兮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说:“这是真的吗?太好了,我的皇上终于醒了。”
西门月风,走了之后,乔寞兮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看那个半死不活的废人了,但是安插在西门乔身边的亲信,并没有告诉我西门乔已经苏醒,再说,我下的咒术,是我们南宫家独传的咒术,外族人是解不了的,难道西门月风只是试探我,或者只是想引出我?
西门月风,离开乔寞兮的寝宫,走在庭院的小桥上,回想着乔寞兮说的每一句话,假设乔寞兮说的是真话,那么北堂菁说的便是假话,她爱我是也虚情假意?如果北堂菁说的是真话,那么乔寞兮这个女人真的是蛇蝎心肠,阴险狡诈。到底该信谁呢?但是有一点可以证明的是,乔寞兮真的和南宫家有关系。乔寞兮既然知道,我回来会对他不利,她为什么不离开,这种种的疑团在西门月风这里不得其解。
西门月风来到西门乔的寝宫,布下了天罗地网的咒术,只要施术人在宫中施展咒术,那么咒术便会反弹给施术人。
而乔寞兮这边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始下步计划,因为乔寞兮收到南宫家的来信,那天乔寞兮正在思考如何离开这里的时候,突然南宫家专用的传信纸鹤落在乔寞兮的眼前,乔寞兮将纸鹤扔在水晶球里,顿时化为一缕青烟,在空中呈现“兽归。”随后一滴血落在水晶球里。
乔寞兮知道主人的意思:“南宫家族的神兽玄武,自从三千年前的世界大战之后,便开始失踪,不知道生死,如今被西门月风等人救出,并遏制了蛊毒,那么南宫神兽回归指日可待。如今这滴血便是神兽玄武的血,只要我运用火影追踪术,便可以找到神兽玄武。”想到这里,拿着水晶球走到月光照射的地方,开始施法寻找神兽。
在水晶球里,乔寞兮看到神兽被关在西门月风王爷府的地下室里,于是乔寞兮开始寻找可以带走神兽的契机。
内忧外乱,巫国突然处于群龙无首的境界。
床榻上的巫国国王,气数已尽,乱臣贼子,还没有抓获,而越国又以杀害和亲公主为名,进行讨伐。
此时,西门月风,突然感觉,世间上的所有苦难都一股脑向他丢来,而且是没有预兆的,这让西门月风本来就已经饱经风霜的脸上,更增加一些疲惫。
“报告王爷,玄武不知道为何,躁动不安。欲撞破牢笼。”看守神兽的侍卫匆匆忙忙的跑来禀告。
西门月风听到此话,便立即起身走进地下室看神兽玄武,出了什么状况。
只见玄武,猛烈的撞击牢笼,这牢笼是专门为神兽定制而成,牢笼是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钛合金精炼而成,不要说神兽,就是天狼王进了这个笼子,也休想逃之夭夭,除非,有驯服神兽咒语,让神兽变为珠子飞出来,但是那个咒语,只有南宫家的人知道,而且也只有南宫家的家主,南宫月知道,神兽的咒语只能一个人知道,这样神兽才能至始至终效力于一个人。
乔寞兮看着水晶球里发生的一切,知道了想救神兽,就必须知道咒语,可是咒语就只有主人一个人知道,现在南宫月也不知去向,我该怎么办?
突然,乔寞兮想到一个办法,既然不知道主人的咒语,那么西门月风开启牢笼的咒语总有吧,乔寞兮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好聪明,便计划起套取牢笼的咒语。
西门月风处理完神兽玄武的事,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谋划着如何一举歼灭越国的进攻的事,也许是最近的事让西门月风太疲惫,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乔寞兮看到了机会,立即对西门月风施展了幻术,让西门月风在梦中与自己的心上人相见。
“凌霄,你回来了?”西门月风拉着梦中的郑凌霄说到,“你知道吗?我回巫国之后,才知道乔寞兮和北堂菁都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西门乔病重,越国又进攻,你知道吗?我好累呀?”
“月风,我这次来见你,是因为要告诉你一很重要的事,你先带我去见神兽玄武。我在慢慢讲给你听。”说着便牵着西门月风的手,跑进地下室。
于是,西门月风和郑凌霄来到地下室,郑凌霄说:“天狼王复活,而只有神兽身上的一个东西才能打败他。你快打开门让我去拿。”西门月风说:“很危险的。我不能打开。”郑凌霄说,“求你快打开,我要救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就是天狼王。”
“你不是郑凌霄,你是谁?”“我是郑凌霄。”“你不是郑凌霄,郑凌霄不会牵我的手,更不会知道王府的地下室的位置。”“西门月风,果然厉害。”
西门月风,突然惊醒,意识到刚才有人用幻术入侵思想,一想,不好,神兽,便奔向地下室,当看到神兽仍安然无恙的在笼子里时,终于放下心来。
刚才入侵我梦境的人是谁?这个时候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似成相识,却不记得在哪里闻见过。
乔寞兮看到自己的幻术对西门月风不管用时,又开始想其他的办法,她觉得,既然神兽救不出来,而西门乔也命在旦夕,或许自己该走了。
想到这里,乔寞兮便开开始收拾包裹,“宸妃娘娘,皇上召见。”
乔寞兮一惊,皇上不是气数已尽吗?怎么会召见我,“我梳洗一下,便过去。”说罢,便心惊胆战的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乔寞兮的心都是扑通扑通的,自己都能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她的袖子里怀揣一把已经擦了剧毒的匕首,准备见到皇帝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的杀死他。
来到皇帝的寝宫,这里张灯结彩,所有的侍女都在说:“真是谢天谢地,皇上终于醒了”,乔寞兮看在眼里,原来西门月风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