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长待,她不适合这里的生活,我害怕她受到伤害。”杜恒苦笑,是啊,之前的事情谁想重提只是因为他厌恶这个城市。
“办法倒是有一个,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但是你接受了又怕找不到接受这件事的另一个人。”这件事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若是这件成功了,可是怎么结束这件事也是一个难题。
“什么办法,你说来听听,若是可以,当然可以。”杜恒激动的问,想到办法解决当然是好的。
“好,你着急,听我说.....”
“夫人,醒醒,夫人,老爷带李氏来见您了.....夫人醒醒.....”桂儿看着主子怎么还不行,主动动手放在主子的额头上,好热,主子受凉了。
杨丽淑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可是身子很累,她不想起来,她看到了之前的她们,之前的她,杜恒,赵敏涛。
“老爷,夫人受凉了,奴婢去请大夫吧。”桂儿看着领着一位妖媚女子的老爷,这还是她们宁国侯府的老爷吗,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去吧,去吧。”赵敏涛也有些不高兴,进也没进杨丽淑的房间便拥着身边的李氏离开了。
杨丽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门口看到便是赵敏涛眼中那抹厌恶的样子,这个样子她曾在老爷看大夫人的时候看到过,杨丽淑苦笑,是不是自己也要步上大夫人的路了。
杨丽淑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又回到床上,想着昨晚桂儿讲的话,“主子,没想过为什么会是大夫人院里的丫头被提了身份,过了两日便提为侍妾吗,若是一个丫头被贴上通房丫头也就罢了,可是这位丫头偏偏被提到了侍妾还偏偏有了自己一出院子,你没想过这些都太巧合了吗?
大夫人应该是想让自己丫头来跟夫人争风吃醋,自己置身事外,让夫人您伤神,伤心。”
难道真的是大夫人做的这件事,她到底是想做什么呢,报复她吗,这么多年她从未跟她争过什么,报复她什么呢。
杨丽淑想着想着,因为身体的沉重慢慢又昏睡了过去,她又做到了那个梦,梦里她同意了赵敏涛的办法,求着父亲让她嫁给了杜恒,可是后来呢,成婚那么多年她从未在见过赵敏涛,再见便是杜恒死讯传开的时候。
“你怎么来了?”杨丽淑看着已经思念不见的男子,这四年里他自从同意了那件事后,他从来见过自己,就连自己的书信他都不曾回一封,他成婚了,成婚后他的夫人便被皇上封为三品诰命夫人,他不在是自己的恋人。
也不再是那个说等这件事办完后娶自己的,等自己的人,当他结婚的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内心,哭吗,那时候已经没了眼泪,笑吗,自己的恋人成婚他真的笑不出来。
赵敏涛也没想到自己几年后进杜府遇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杨丽淑,她依旧是那么美,她的消息他知道的不少,但是她已经是好友的妻子,他知道当时只是一个约定,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完好无损。
“嗯,听说子书不见了,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赵敏涛明显的不想跟杨丽淑多说话,可是碍于之前的面子他只能完成这次的对话。
杨丽淑有些呆滞,她多久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都有些忘记了,她多久没有看到过他英俊的脸庞,杨丽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像赵敏涛碰触,可是还没有碰到就被自己面前的人打了下来。
“杜夫人,请自重。”赵敏涛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手,很不留情面的打了下去,他们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们了,更何况他还不知道之前的那件是还算不算是约定,万一她想破坏约定他也那她没办法不是。
“杜夫人?”杨丽淑没想到再见的称呼会是这样,杜夫人?
“杜夫人,我着急见伯母,我先进去了。”赵敏涛不想回应她,只能找个借口快点离开。
杨丽淑看着赵敏涛离开的背影,难道当初她答应这件事错了,不应该回应这件事吗,可是她作这件事本就是为了他着想啊,更何况,杜恒从未对她做过什么,她还为他守身如玉,难道这些还不可以吗。
她自己因为这件事脾气慢慢见长,经常埋怨杜恒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她不喜欢那个孩子,更不喜欢她唤自己娘亲,她还是一位什么都不懂的,没有经历的少女啊。
“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桂儿看着大夫神色紧张的样子,难道是主子得了很难医治的病。
“无碍,无碍,夫人只是一时的体虚,喝些补药补补便好。”
“多谢大夫,请跟我来。”桂儿把大夫引出去,她只是一位二等丫头还不能在主子跟前贴身伺候。
“母亲,我与杜恒本就不是两情相悦,我们两人成婚只是为了一时,让梦璃有一个机会入了族谱,你看现在杜恒已经去了,能不能写一封休妻书,放我离开?”杨丽淑看着高坐上有些疲惫的女人,这是杜府最高贵的女人,杜府的女主人杜老太太,杜恒的母亲。
“杨氏你想好了,你若是离开,你便再也回不来了,你以后也不是梦璃的母亲,你确定你能放下这里的事情,更好的生活?”杜老太太当然知道儿子跟这个女人的事情,她最小的儿子虽然是个才子,但是他却有自己的想法,更因为这样她溺爱她的小儿子。
“母亲,我想好了,请您放我离开吧。”杨丽淑看着高位上的人,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拆穿这一切,她忍着自己这么几年对梦璃不好,却一句话都不曾说,杨丽淑想来,看来这位杜家的掌权人确实是什么都清楚。
“好,明日休书便会给你送过去,你等着吧。”杜老夫人看着下面的女子,这人离开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或许对以后的梦璃来说会是一件好的事情,既然她对这个家没有情义,她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