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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钧宴无奈的抱着她,他很高兴,但这不妨碍他了解细节,“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发生什么事了?恩?让你敢众目睽睽之下敢去拦市长的车了?”
想到今天的疯狂举动,苏诺小脸忍不住泛红,她那时候那管那么多,就想向全世界宣告,宁尤就是一个衣冠禽兽,见付钧宴咬死不放,她也不藏着掖着,一脸赞同的说,“就是在我考虑该去哪里的时候,一个朋友说,我走了你会伤心的,再说,就算我是这件事的导火索,却起不到关键作用,而且……”
她仰头看了看付钧宴,捧着他脸,认真的说,“幸福,只有我不放开你的手,才能把握。”
苏诺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清楚,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放开付钧宴的手,因为,这个男人,就是她今生唯一的幸福。
付钧宴又想咳嗽了,嘴角忍不住往后咧,又想保持严肃的神情,一时间俊脸显得有些扭曲,心头美得冒泡,老婆这是在跟他表白吧?
唉!自己女人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他表示,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啊,不过,心里很高兴就是了。
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分开,咬着她唇瓣道,“傻女人,有我在你怕什么,你男人就那么窝囊?你是要跟我走一辈子的女人,谁反对都没用,若是有一天我真失败了,那也是能力不足,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会因为我的失败抛弃我?”
说道最后,那语气就跟深闺怨妇似的,好似苏诺敢点头,他下一刻就会掐死她似的。
苏诺笑得眉眼弯弯,眼神亮晶晶的,“我养你。”
对这女人顺杆爬的本事,付钧宴真是哭笑不得,“那就多谢了……你告诉我,你个所谓的朋友是谁?”
他付钧宴怎么可能窝囊到那种要靠自己女人养的地步?牵着小妖精手那一刻,他就发誓,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虽然物质并不是测量幸福的唯一标准,却也是不可缺少的。
她的女人,当然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每天只需要打扮的美美的,钱那种琐碎的事怎么舍得她去操心。
苏诺疑惑的‘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难道跟你说的那个人,没告诉你,跟我说这些话的就是送我去你公司的那位出租车司机啊。”
苏诺并没有骗他,让你诈我,就让你急,就不告诉你!
这种蹩脚的谎言骗不过付钧宴,他毫不留情的揭穿,“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出租车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把事情告诉一个不认识的人,而那司机得多爱管闲事,跟个贴心姐姐似的跟你说这些?”
云海挥拳:大哥,你这死没良心的,你才是贴心姐姐,你全家都是!也不想想,老子搜肠刮肚的说这些,为了谁!
苏诺被他犀利的问题,逼得直咳嗽,“人家就不能新认识一个朋友吗?他看我神色不好,就不能关心一下,就不能劝劝?你别小看司机这个职业成么?人家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生活经验就丰富,说的话那都是人生哲理,要不是他劝我,让我彻底醒悟,我这会儿不知还躲在哪个角落哭呢。”
付钧宴好笑看她一边说,一边点头,感恩戴德的模样,“你什么时候带你朋友来我见见?我怎么也得好好感谢他一番。”
苏诺毫不犹豫的点头:“好,你一定能见到的。”云海嘛,跟他见面早晚的事,她心知肚明,云海出现那一刻,她的小谎言立马被拆穿。
担心他从中看出破绽,她用尽心思转移他的注意力,伸手拽着付钧宴的领带,在他耳边吐气,“下午被打断的事……”
精疲力尽一场大战之后,苏诺躺在付钧宴臂弯,伸手漫不经心的在他胸膛戳来戳去,“老公,我有个想法……”
付钧宴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在她没说完之前打断她,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微眯着眼睛,表情惬意得很,“你的任何想法,只要在不离开我的前提下,我可以听听。”
苏诺嘴唇翘得高高的,看着付钧宴的目光很不满,“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要是不制造离开你的假象……那付金茗也不是傻子,她也不会掉以轻心的啊,就摸清她的目的,我们就跟她摊牌,该怎么做我都计划好了,你帮我完善一下好不好?”
苏诺早就打定注意再也不离开付钧宴,无论多惊险的困境他们都要一起面对。
可是,她更加清楚,她现在待在付钧宴身边,对他没一点好处,相反,那些人还能利用苏志成跟她的关系,那攻击他,她不想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因此,她想了一个办法,让付金茗以为她的威胁奏效了,愿意帮付钧宴一把,怎么样她也不能拖付钧宴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