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这么说你不是贼人,而是抓贼的了?”吴博安听完,冷声道。
“是啊,大人。”刘二头如捣蒜的直点道。
“那你可有证据?”吴博安问道。
刘二一怔,摇摇头道:“小人,小人……”
“你没有证据,却从你身上搜出了财物,你还说你冤枉。我看你分明是贼喊捉贼!”吴博安大声斥道。
刘二吓得一哆嗦,连连磕头道:“大人,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也许,也许就是那贼人将小人打昏了,把财宝放在了小人身上,小人是冤枉的啊!”
“大人,此人未经允许,擅闯我王家府邸,偷窃财物,却还巧言狡辩。小人心中委实不甘,还请大人为我做主!”王启高声道。
吴博安看了师爷一眼,师爷高声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犯人刘二趁夜深人静之际,见王家后门虚掩,便心生盗窃之意。后人赃并获,却又巧言狡辩,罪加一等。特此即日收监,择日宣判。退堂!”
“威武!”两边的三班衙役高声齐呼,马上就有两个狱卒进了大堂来,拖着刘二就往大牢里去。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刘二犹自大叫,挣扎不已。
正在这时,岳长卿和凤熹三人,以及刘二媳妇和她的孩子刚好赶到衙门前,正听得刘二的高呼,然后便见刘二被拖走了。
“大人!冤枉啊!”妇人这下再也抑制不住,冲过人群,跑进大堂里大喊大叫。
吴博安正要起身往内堂去,猛然听到一个妇人的尖叫声带着哭声,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堂下泼妇,此时已经退堂,有任何事明日再来!”师爷大喝一声,给两边的三班衙役示意了一个眼神。
三班衙役立即上前,拦住还要往前的妇人。
“大人,民妇是刘二的婆娘,我那当家的是冤枉的啊!”妇人大声喊道。
吴博安看都不看妇人一眼,直接往后堂而去。
师爷走上前来,道:“刘二擅长民宅、偷窃财物,人证物证俱在,何来冤枉。你这妇人,还不速速退去,否则治你一个咆哮公堂之罪!”
妇人吓得一哆嗦,一把眼泪一把眼泪的抹,但却不敢再大声嚷叫了。
凤熹这时走了上来,道:“师爷,我们是刘二家属,想来探监,还请师爷行个方便。”
说着,凤熹手上闪现出一定银锭子,白莹莹的很是扎眼。
师爷看了看凤熹,不动声色道:“凡探监必须在犯人收监十二个时辰之后,你们改日再来吧。”
师爷特地在十二个时辰五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底那莫名的神色很是让人寻味。
凤熹一笑,将银子暗暗递给师爷,道:“多谢师爷。”
师爷不动声色的接过银锭,道:“赶紧将这泼妇带走,如此咆哮公堂成何体统,何况外面还这么多人看着呢。”
凤熹走到妇人身边,蹲下来轻声道:“刘氏,如果相救你家当家的,现在跟我回去。”
这是,岳长卿三人也都走了过来,听到凤熹的话,岳长卿也道:“刘家嫂子,我们先回去吧。刚才师爷说了,要十二个时辰后才能探监。咱们十二个时辰后来看刘二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也就能一清二楚,到时候也才好救刘二大哥出来。”
妇人哭的一脸的泪痕,听到岳长卿这话有理,于是点了点头,起来牵起孩童与岳长卿他们一起回客栈。
回了客栈,好生安慰刘氏离开后,岳长卿和凤熹他们三人坐在一起吃早饭。
岳长卿看凤熹一脸的神色自若,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凤熹,你说刘二大哥是不是真的是冤枉的?他在公堂上说的话是不是也是真的?”
凤熹笑道:“先生耳力不错,也听到刘二喊冤的话了?”
岳长卿挠了挠头,道:“是啊。”
“先生不过只是个一境武夫,这么远却能听到刘二的喊冤,倒真是厉害。”凤熹道。
岳长卿眨了眨眼睛,心道怎么凤熹说自己只是个一境武夫呢?自己明明还是一境练气士呢,难道他看不出来?
“刘二喊冤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以他的性子来看,他编不出这些话来。”凤熹继续道。
岳长卿道:“凤熹,我也觉得刘二大哥不是那种人。可是县令他却不相信刘二大哥,这可如何是好?”
“先生,县令是要根据证据来判的,就算他相信刘二也没用啊。”裴玄道。
岳长卿很是不解,道:“县令如果相信刘二大哥,那他就可以判刘二大哥无罪了啊,那些证据又能说明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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