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将军大帐,周慕寒身披黑色狐毛大麾,姿态慵懒的坐在毛毡上慢慢的擦拭着一把剑,深若幽潭的眸子盯着剑身的某一处,示意旁边的暗卫继续说。
“......少夫人投缳自尽被救了下来,镇国公命人将少夫人及王嬷嬷一家送到庄子静养,只是,只是......”暗卫王一欲言又止。
周慕寒将视线从剑身上移下来,漫不经心的问:“只是什么?”声音沉稳,隐隐带着威压。
王一赶紧快速回答:“只是侯爷夫人将镇国公给的银两与侍卫给扣下,他们身无长物,少夫人就让王老实将首饰都当了,这是梅花簪子,这个小人已经赎回,其他的还在当铺。”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周慕寒淡淡的说道。
王一退下,悄悄抹了把汗,每次回话心理压力都好大,该死的王二,一到这时候就拉肚子,再有下次,大不了大家一起拉,挨揍也一起来。
周慕寒看着小书桌上的簪子,皱眉凝思,王二前几日去蓉城办事,看到王老实进了一家当铺,王二为人心思细腻,狡诈多疑,于是在王老实从当铺离开后随即进了去,看到几件首饰里竟然有周慕寒当初让王二代买的梅花簪。王二将簪子赎回,与王一一起悄悄的去了国公府,毕竟事关国公府内院,两人只是了解了大概,就连夜快马加鞭赶回军营,向少将军禀报。
周慕寒记忆中的顾芯语是个温婉柔顺的女子,只是见面次数少,面容已经模糊,至于那个沈莲,虽然是自己表妹,也只是圆房时见过一次,这两个女人之间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谋害子嗣?周慕寒俊朗的脸上神色莫测。
对于这种内院的勾心斗角,周慕寒向来厌烦,于是将梅花簪随手扔在帐脚,不在此事费神,拿起桌上的地图细细观看。
春梅服侍顾芯语洗浴完毕,与王嬷嬷一起将水抬出,顾芯语暗叹,每次洗澡都好有罪恶感,等秋收后一定要盖个大浴室,春梅用热布巾将顾芯语的头发一点点的绞干,一边还赞美着:“少夫人,您的头发又黑又顺,就好像那锦缎一样。”对此顾芯语很赞同,这还真是天生呢。
来到这里的每个夜晚,顾芯语都很寂寞与无聊,让一个习惯了夜生活的都市女一到天黑就干瞪眼,那跟在监狱没什么区别,所以,每晚都是春梅陪着她,小丫头叽叽喳喳也解了她不少寂寞,偶尔开心的时候,顾芯语也会给春梅讲个小段子小故事什么的,听的春梅眼睛都是小星星。
可是今晚顾芯语早早的就赶了她出去,小丫头一步三回头,期望少夫人回心转意,因为昨天讲的那个书生与狐仙的故事还没讲完呢,不过看到少夫人已经钻进了被窝,只好悄悄的关好门不情愿的回屋了。
顾芯语听春梅已经走远,腾的坐起来,手按着戒指,心念一动,戒指里的空间又亮堂堂的出来了,太好了,从此每个夜晚都不无聊了。
只是看来看去的就那些东西,东西虽好,现在的顾芯语也一样都不敢拿出来,无法解释出处啊。
视线转来转去,又看向那堆石头,顾芯语玩心顿起,让那些石头排着队出来,又排着队回去,反正这些东西不怕摔,顾芯语就像倒口袋一样的倒来倒去,一边还嘿嘿的笑个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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