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说着话,墨楒白已经握住了她的脚,掌心一触,果真皮肤已经柔软了不少。
安陵香觉得痒,想把脚抽回来,奈何被他抓着不放,挣脱不了。
刚开荤的男人比较容易冲动,尤其是持证上岗的男人,那冲动还有所加持,因为是合法办事。
安陵香是爱墨楒白的,他的需求她都很配合,还表现得特别投入地“嗯嗯啊啊”了一番。
墨楒白本来挺受用,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浅吟低唱最为动人,突然之间没声儿了就显得比较奇怪了,他抬头望了一眼,只见安陵香特别平静地,睡着了。
他有一瞬间地愣怔,下一刻就开始怀疑人生了,他的手段是有多差才会在调情的时候让她睡得如此安稳?
安陵香就那样毫无防备地安睡着,留下一个深度怀疑自己魅力的新婚男人,垂头丧气了半晌,最后将她抱起来,让她能好好地睡在枕头上。
习惯性向右边侧睡的安陵香触到枕头就翻了个身,她的呼吸很稳,就连翻身都没有醒过来。
墨楒白关了灯,静静地躺在她的背后,想了半晌,终是伸手抱住她的腰,撑起身体,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轻声道:“我爱你,亲爱的。”
安陵香很是时候地磨了一声牙,“格叽”一声,努怒嘴,又睡沉了。
墨楒白无声地笑了起来,不敢再亲她,怕把她弄醒了,只轻轻贴着她的后背,拥她在怀里,感觉很满足。
安陵香是被尿憋醒的,她睁眼一看,天还没亮,于是很纠结地想着:“再忍一忍吧,我还想睡。”
刚刚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的时候,脑海中闪过徐佳美的叮嘱,瞬间就给吓醒了。
她一动,发现身上有东西,一摸,墨楒白的手正环抱着她,轻手轻脚地将墨楒白的手挪开,自以为很轻地起了身,结果墨楒白忽然说:“亲爱的,这么早起床?”
安陵香被那突然的一声吓得差点双脚一软跪在地上,她压低了声音说:“是啊,还早,你再睡会儿,我叫你的时候再起来。”
“嗯。”
正当她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床的时候,墨楒白又说了一句:“没事的,你不用顾虑我。”
安陵香依旧用气声小声地说:“好的,你快睡吧!”墨楒白见她起个床跟做贼似的,殊不知他特别容易惊醒,醒了也很难睡着,却要装作听话地乖乖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他还比较辛苦,全程都能听见她在洗手间里洗漱
的水声,擦脸、化妆的拍打声音,在站立式衣柜里选衣服的悉率声,待到她终于打开门离开房间的时候,他才可以翻个身,舒展一下僵硬了的身体。
安陵香到楼下的时候,公婆都已经都在了,老人家的睡眠少,墨少君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也是躺着休息的,夜里的瞌睡就更少了。有句话说媳妇熬成婆,既然婆婆是这样严格地在要求安陵香,她就觉得婆婆年轻时候可能就是这么被长辈要求过来的,想来婆婆的生物钟也早就固定了,到点就会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