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楒白不愧是理科男,问的问题总是能直指重点,他问:“伤口深吗?”
阿姨惶急地说:“不知道,没看,我看少夫人流血了,想帮她止血,就先用纸包住了。”
一般在受伤的那一瞬间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安陵香的精神状态又很差,感觉要更麻木一些,此刻疼痛终于被她感知到了,瞬间就疼得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墨楒白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对阿姨说:“让司机到前门来,拿一条干净的手帕给我。”
安陵香被他一抱,一抖,更觉得晕头转向,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难受得厉害,只知道还要高举着那只受伤的手。
墨楒白都走到门口了,她才想起来问一句:“我们去哪儿?”
“医院。”
安陵香不懂:“包扎一下就好了,为什么要去医院?”
“刀伤是要打破伤风的。”
安陵香觉得墨楒白懂好多哦,嫁给他可真让人安心啊。
两人上了车,墨楒白接了阿姨递来的手帕,将她手上包裹着的纸巾都拆了下来,用手帕将她受伤的手指缠了起来,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血很快就又渗出来了,从流血量上来看,这一下剪得有些深。
他是心疼又难过,到嘴边的话却变成了:“你怎么总是把自己搞伤?”
安陵香本来就觉得伤口很疼,还被墨楒白用力握着,更疼!
不过她坚强地忍耐着,现在他一句状似责怪的话,那攻击力,比身体上所受到的伤还要令她感到疼痛。
她是为了他才洗手作羹汤的,是为了他们的婚姻才委曲求全去做她并不擅长的事情的!
对,她最近是受了两次伤,几乎不停地在往医院里跑,可她也不想啊,疼的人明明是她!她都没抱怨,他为什么还要凶她!墨楒白并不是责怪安陵香,而是因为心疼难忍引发的心情烦躁,说出口的话就不那么中听,他见安陵香不说话,只愣愣地望着他,然后眼泪就那么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很快就哭成了个泪人儿。
他慌忙问道:“很痛吗?马上就到医院了,忍一忍啊。”
安陵香哭得鼻头都红了,瘪着嘴,一抽一抽地说:“很痛啊,这里痛啊。”
她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墨楒白有些无语,今天走的时候看她的脸色不太好,就是因为担心她才会尽早从公司赶回家来。
一回家就撞见她又受伤了,把他给心疼得,差点乱了方寸。现在紧赶慢赶地送她去医院,她还说自己心痛,可叫他怎么做才能让这个小公主不矫情呢?
安陵香哭诉道:“对,我就是缺乏常识,又笨手笨脚的,总是伤到自己,可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不会做家务啊,那时候你也没说我必须要学会做饭才能和你在一起啊。现在我嫁给你了,妈妈说我需要学这些家事,为了你,我都在学啊,我真的很努力地在学了,但是我今天人很晕嘛,没有距离感,剪刀剪到手的时候,我都没意识到自己
被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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