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话安陵香都没理,只在这一刻,申辩道:“不怪盼盼,她只是心疼我。”
“心疼”两个字终是让墨楒白有些控制不住怒气了,他愠怒地说:“心疼什么?心疼你嫁给我以后吃不好住不好吗?我的家人是一直在虐待你吗?”
安陵香闻言就又想哭了,但是她忍住了,说:“不是,可能在她的眼里,婚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吧,就连我也没想到婚姻竟然是这么回事。”
墨楒白更生气了,这是说跟他结婚以后她很失望?不幸福?
他用质问的语气说:“这么回事?你理想的婚姻应该是怎么回事?全世界的人都像我一样都哄着你、捧着你,你没有错,也没有责任和义务,只需要享受生活就好了?”
安陵香艰难地解释道:“我想要的只是很简单的生活,简单的我和你,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的话,就没有这么多烦心事了吧。”
她的语音很温柔,就像是在叹惋对现在生活的不满,又像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墨楒白却马上断了她的念头:“我是不会搬出去住的,爸爸妈妈都很需要我,尤其是爸爸现在的情况不乐观,我必须在他的身边,妈妈现在非常缺乏安全感,我没办法丢下
她。”安陵香也知道,离开这个家,两人搬出去,终究是不现实的事,墨楒白和孑然一身的她不一样,他还有双亲要侍奉,而他主外,她主内,就该由她来侍奉父母,不管她是
否愿意,这是嫁给他就承袭过来的责任和义务。
墨楒白见安陵香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抗拒模样,都不回头看他一眼,也决口不提今天她惹母亲生气的事,说明她并没有反思自己的过错。
他的心中也有些气,两人背对背地躺着,尽量不动,不想引起对方的震动,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当对方不存在了一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发出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都显得尤为清晰,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墨楒白明确地知道,已经是凌晨了,但是两人都没有睡着,因为呼吸明显都没有变
得平稳。
又过了许久,安陵香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来,像是心中装满了无奈,无处宣泄。
两人实在是太像了,就连冷战的方式都很像。
就只这一声叹息,瞬间触到了墨楒白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他有些后悔,对安陵香说过的那些话,有些过分了。
明明平时怎么宠她都可以,当她和母亲之间发生矛盾以后就以指责她为主了。
墨楒白翻了个身,引起了床垫的震动,安陵香却依旧仿似无知无觉一般,一动都不动。
他伸手将她抱住了,慢慢靠近她微微弓着的脊背,她尽量保持身体僵硬,却耐不住他一声叹息拂过她的肩颈,吹软了她的心。
什么叫做“想靠近,却又怕被扎伤”大约就是两人现在的处境,但墨楒白还是比安陵香要更勇敢一些,就算会被扎伤也还是选择去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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