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怒得火烧头顶,恨不得冲过去撕烂杏花春的嘴。
忽然,她发现身上起了变化,双臂双腿长出来了……
好在没人看见。
秋凉拉着柳枝儿,不让她做傻事,其他两位姑娘把杏花春拉走了,那些围观的人也散了。
柳枝儿无声泪垂,面色苍白,一副根本不想活了的模样。
“老鸨欺人太甚!姐姐,你不要伤心难过,就当她放屁好了。”无邪宽慰道,“不过姐姐,难道你不想改变现状吗?不想积攒银子为自己赎身,离开这风尘之地吗?”
“你是……”柳枝儿诧异地蹙眉,这位小姑娘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秋凉警惕地喝问。
“姐姐,我是……刚来的丫鬟,我想帮你重振旗鼓,打败那个倾云。”无邪信誓旦旦地说道。
“倾云舞技精湛,又花容月貌,是醉舞楼的头牌,我怎么可能打败她?”柳枝儿苦笑。
“姐姐你曾经是醉舞楼的头牌呀,你不比她差。”无邪握着小拳头为自己、为她鼓气,“姐姐,我决定了,我要帮你夺回醉舞楼的头牌!”
“你有什么办法?”秋凉又惊喜又好奇地问。
“姐姐,你的腿真的不能跳舞吗?”无邪问道。
“大夫说我复原了,不过我一跳舞就会酸疼。”柳枝儿见她这般斗志满满,不由得受了感染。
“说不定你不是真的腿疼。姐姐你跳看看。”无邪蛊惑道。
柳枝儿跳了两个动作,脚踝隐隐的疼。
无邪鼓励道:“姐姐,你一定要克服,知道吗?”
柳枝儿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地相信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
无邪担心自己很快会变回小兽,把一套舞教给她,又交代了能想到的事,信心十足。
秋凉欢喜道:“明日我就去绸缎庄买绸缎裁制舞衣。小姐,我相信你和无邪姑娘一起跳这支舞,一定会火爆全城,一定会让所有男人趋之若鹜,再次成为头牌!”
无邪道:“姐姐,这几日你好好练舞。倘若我忽然不见了,是因为我要离开几日,不过到那日我一定会回来与你一起跳那支舞的。”
柳枝儿和秋凉不解地追问,不过无邪没有多做解释,抓紧时间跟她练舞。
……
果不其然,柳枝儿坚持练舞一日,脚踝不疼了,以前觉得疼,是心理作用。
而过了一夜,无邪又变回小兽,欲哭无泪。
柳枝儿找不到她,想起她的嘱咐,就一个人练舞。
无邪看她一整日都在练舞,颇能吃苦,且功架还在,连续练了三日,渐入佳境,不由得欢喜。
到了出演的这一日,老鸨杏花春听柳枝儿说要上台出演,不禁狐疑地看她,“你脑子没有被门夹了?”
秋凉坚定道:“妈妈,小姐刻骨练舞数日,已经练好一支舞。小姐保证,一定可以惊艳全城,让醉舞楼夜夜爆满!”
“倘若你做不到呢?”杏花春半信半疑。
“妈妈,若我做不到,你就把我卖到暗窑。”柳枝儿冷傲地抬起下巴。
“好,我安排你今晚上台。”杏花春指着她,“我给你机会,你可别给我砸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