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红姨的话音,一个人影从外面闪了进来。进了山洞,他先是看了眼地上的那摊灰烬,然后才看向红姨:“你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连我都差点信了你。”
“怎么,怕我到时候把你也杀了?”红姨笑眯了眼。
来人默而不语,显然这句话说到他心里去了。
看到他的样子,红姨摇了摇头:“难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吗?你怕我?呵呵,难不成你也同他们一样,张副官?”
“当然不是。”张子文立即答道,那副样子,像是生怕晚回答一秒,就会被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挫骨扬灰一般。
“呵呵。”红姨满意的笑出了声,不过马上,她肃了肃神情,冷冷的道,“不过,水月庵主持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是谁在骗你,你心中应该有数。”
“这件事,我的确要谢谢你。”她的话让张子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若不是你,我就真被乐善堂的人骗了,我真没想到,他竟有本事让人胡说八道,丽娘她……”
想到那日他最后一次向乐鳌询问丽娘的下落,张子文的脸色一下子面如死灰:“丽娘她只怕已经不在了吧!”
红姨哼了一声:“你妻子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必要管,对我来说,她同你脚下的那团灰没什么区别,不过,我既然让你知道了真相,你答应我的事情总该做到吧。”
“你放心。”张子文凉凉的道,“我来找你,就是来告诉你,我绝不会放过乐鳌的,他的把柄我已经找到了,帮手我也找到了,如今想要把乐善堂从临城连根拔起,完全不是问题。只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你真的能杀了他?”
红姨眯了眯眼,然后用冷得几乎能冻死人的声音道:“实不相瞒,我来,就是来杀他的,等这一刻,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
看到他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红姨又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向山洞的后方走去,同时低低的道:“你若不信,就随我来。”
这山洞不大,虽然外面光线昏暗,可山洞里却燃着篝火,所以很容易就能将山洞里的情形尽收眼底,看到她向山洞后方的一处山壁走去,张子文也很好奇她会做什么,当即也跟了过去。
他刚刚跟着红姨走到墙壁前,便见红姨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她用手指一弹,原本的山壁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通向山洞更深处的洞口。而几乎是在山壁消失的那一刹那,便似乎有什么光从这个隐蔽的山洞中透了出来。
“这是……”看到突然就冒出这么一个洞口来,张子文吃了一惊。
“这就是障眼法。”红姨说着,嘴角向上翘了翘,便缓缓地向山洞里走去。
看着这个山洞,虽然张子文心中疑虑重重,但他终究是敌不过心中的好奇,也跟了上去,但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腰间的枪套上,随时准备着拔枪,好应对突发状况。
随着他们越向里面走,那光也就越发的强烈,张子文的心中也越来越吃惊,而等他们终于走到尽头的时候,山洞里已经恍若白昼。
不过,这前面的光虽然很强,但也绚烂无比,张子文非但一点儿都不觉得刺眼,反而心中有着一种奇怪的期待,很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才会发出这样的光。
没一会儿,等红姨领着他再转过一个弯儿,到达真正的光源所在时,张子文的脸上立即露出震惊之色,而红姨的脸上也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原来,在他们面前凌空竖着一根巨大的骨鞭,伸展开来足有一人多高,这根骨鞭的骨节一截挨着一截,应该是什么东西的整根脊骨所制。
此时,这根骨鞭悬空漂浮在山洞中,手柄在下,鞭身在上,倒竖在洞中,而它细细的鞭尾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半空中轻轻的摇动,甚是诡异。不但如此,在骨鞭的手柄和鞭身之间有一朵莲花状的护手,这莲花有六片花瓣,每个花瓣的颜色都各不相同,在这花瓣的映衬下,整条骨鞭都被映照的流光溢彩,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不过,你若再仔细看,却见在这六片花瓣中,虽然有五片花瓣颜色瑰丽,闪闪发光,可却有一片花瓣仍旧黯淡无光。而且,不仅仅是黯淡无光,这片花瓣还斑斑锈迹,就像快要朽烂了一般。这若不是有其它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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