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东西放出租屋里,随口扒拉了几口饭,就打算去街上洗头店找刚来的那个四川妹子聊聊人生,顺便研究一下人体构造什么的。
结果关门的时候,我怎么摸都摸不到兜里的钥匙,一低头,草,我的手指头呢!!
我的右手食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了一半!
从指肚往后的两节全都萎缩成了一块烂肉!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
老子残废了!
这特娘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下我可傻眼了,一时之间,我也慌了神儿,也不知道是应该先去医院还是先去学校卫生所。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居然是陈乾给我打的电话。
我正闹心着,哪有功夫理他,顺手就把他电话挂了。
谁想,刚挂了电话,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妈的,谁啊?”我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陈乾就站在门外,眼睛还不断往我手指头上面瞟。我下意识地把手往后藏。
“出事儿了吧?”陈乾的话中颇有些挑衅的问道,“三天之内不做处理,你的整条胳膊都会跟手指一个下场。”
我被他这话吓得一哆嗦,赶紧关了门,小声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隔着门,陈乾的声音也冷的像冰刀,在我的耳朵里一刀一刀差点把我割死。
他说:“你还记得你下午收的那个碗吗?”
“那个破碗?”
我一愣,似乎想起来了,下午的时候,我被那个碗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难道是这个原因?
古董这东西很多都是从坟地里掏出来的,成百上千年不知道浸染了多少尸毒病菌,这个碗上指不定沾着什么千年剧毒呢。
想到这儿,我腿都软了,老子不会要变成僵尸了吧?
“陈哥,我的亲哥,咋办呢?我还不想死啊!”我几乎都带着哭腔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陈乾用力一推把门给撞开了,一把抓着我的手,在食指的那块烂肉上扯了一下,竟然硬生生地给扯了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做着一切,竟然没觉得有一丝的疼痛。
陈乾在我的手肘上比划了一圈:“从这儿剁了,别让病毒传染到全身,你就得救了。”
“你去死吧!”
我气急败坏地骂道。
“我倒是想死,如果能死的话,十三年前我就已经死了。放心,你没中毒。”
“那我这怎么回事?”我奇怪了。
陈乾没打算给我解释什么,而是径直走到我的床边,把床上的被子掀开。那个碗我就放在被子底下。
他小心翼翼地举着那个碗端详了一阵,轻轻叹了口气。
“你听说过满寿村吗?”
我正为掉了一半的手指头痛苦呢,一时没听清:“什么馒头村?”
“你这个碗,是从那里来的。”
说着,他给我讲起了一个发生在二十年前的故事……
满首村是长白山余脉的一个小村子,临近渤海湾,这个地方在地图上连芝麻大都没有,但三十年前,却发生了一件特诡异的事。
那时候正是勒紧裤腰带,集体还外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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