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有没有扣你工资?”好事者二问道。
“有!”初夏老实巴交地又回。
“扣多少?”好事者二追问。
“全年!”初夏说着有点泄气:“人生好艰难。姐妹们,裴总还让我滚出这座城市,不准我吃午饭,要我死给他看!”
她索性把所有事情都给交待了,好让这些女人知道,其实离裴池太近很悲惨,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她这一说完,所有人都以同情的小眼神看她,纷纷表示对她的同情。再一转身,她就听到有人小声道:“活该!这样的姿色也敢进总裁办公室工作,没死过!”
“就是,裴总没把这个丑女人活埋就不错了!”又一个落井下石。
“我等着看丑女人被裴总扒皮,拆成八块吞入腹……”
一个又一个恶毒的咒语接锺而来,初夏竖起耳朵听了个真切,发现总裁办公室竟比外面这个世界来得更简单一些。
她垂头丧气地回到办公室,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
裴池抽空看向叹息声不断的女人,淡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现在才知道作为裴总的身边人有多惨。刚才我出去一趟,被这一楼层的工作人员都诅咒了一个遍,她们不只是不同情我的悲惨遭遇,还恨不能我死得面目全非。想不到裴总的魅力这么大,她们居然都您老人家的粉丝。”初夏说着再一声长叹,感觉自己在裴池身边混,总有一天会落得凄惨下场。
“是啊,让她们知道你是我的枕边人,你说她们会不会把你扔给一堆老男人-了?”裴池淡声回道,心情突然间很好。
初夏想象可能会有的可怕情景,她打了个冷战,连连摇头:“打死也不能让她们知道我睡在离裴总尽在咫尺的地方,即便我睡的是棺材,也不能透露半点消息。”
“这得看我心情。我的心情如果好,可以瞒到两年后。心情不好,我下一刻出了办公室,可能就把咱们是夫妻的关系抖出去!”裴池说话间伸了伸懒腰:“我累了……”
初夏旋即飞奔到裴池身后,殷勤地帮他推拿。
裴池觉得自己拣了个有趣的玩具,得空的时候玩一玩,无聊的时候也可以玩一玩,就是这个小玩具有时不听话,得花点时间好好教育她一番。
“咱们是夫妻的关系还是两年后再说吧,暂时别声张,我怕给裴总您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裴总是我的衣食父母,裴总若是不高兴,我会比裴总更伤心,裴总的喜怒哀乐牵动我所有的细胞神经……”初夏口沫横飞,对裴池猛唱赞歌。
她唱得欢,裴池的表情就越松弛。
男人嘛,这生物很好对付,偶尔拍下马屁就行了,即便是裴池这只不要脸的大老板,也不难伺候。
“昨晚上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裴池打断初夏的滔滔不绝,淡声问道。
初夏装傻,回得斩钉截铁:“不知道!”
“你扑上裴泽,还说要亲他,你敢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