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明显已经包装在内,沉甸甸还能听到酒水碰壁的声音。
“别心急,也有你的,一会要在宴会厅门口由专人发放。”刘振对她解释着。
以红酒作为伴手回礼,刘家人不仅有钱,还有心。
刘府的室内电梯很大,5个人和三箱礼品一次性都运送至一楼。刘振嘱咐了其他几个人关于礼品发放的事情,又把叶添天送回宴会厅,让她稍作休息,便又独自离开。
叶添天清楚得看到刘振回到了那三箱礼品所在的位置,让人找出一份,他拿着那份酒,悄然上楼。
刘振作为宴会的主人之一,忙来忙去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叶添天偏偏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
叶添天的眼神追着刘振匆匆而去的背影,自然,这一切也被她颈间佩戴的项链监控器拍摄下来。
在电脑屏幕前的小苏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骄傲而自信,这是她的领域,如同水之于鱼,日之于物。
工作车里的李健一也通过对讲,言简意赅将叶添天的行踪和谈话信息传达给在宴会内部做服务生的陈挺。
叶添天心里想着等一会儿刘振回来,再去近距离观察,暗自一直关注着二楼走廊的动向。
不多时,刘振从电梯下来,手里还拿着那瓶统一样式的红酒盒子。
叶添天急忙迎上去,眼看就到刘振身边,突然,她脚踝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中,身形不稳,一个趔趄,扑向刘振。
刘振下意识一扶,却也是半跪姿势才得以扶住叶添天。
叶添天非常抱歉得向他致谢,起身的时候,依然感觉脚踝处疼痛。
“不会是脚崴了吧,要不要扶你去休息室?”刘振关切的问道。
叶添天点点头,对刘振说:“确实有点疼,麻烦你了。”
刘振转身叫来在一楼的保姆阿姨,“送叶小姐去休息室。”
叶添天趁机仔细瞟了几眼刘振手里一直没有松开的红酒盒,可是,盒子上的写有姓名的羊皮标签朝内,叶添天根本没有看见上面的名字。
她正想继续再仔细查看,已经被刘家保姆扶走。
她回头看看站在正门口准备礼送宾客的刘振,一颗心也悬到嗓子。
在休息室里,叶添天确定周边再无他人,才小心地对着项链监控说,“刚才刘振手里的那个红酒盒,有问题。”
叶添天双手不自觉微微颤抖,她反复回想刚才那一幕——是的,有问题,她很确定!
在她扑到刘振身上的时候,刘振宁可单膝跪地,也没有松开手里的那个红酒盒;在撞击的那一刹那,她清楚的感觉到,那个盒子里面不是沉甸甸的,可以碰撞瓶身的液体,那种感觉,很平整、很轻柔;还有,在叶添天脚受伤的情况下,刘振叫家里的保姆送她来休息,而刘振,此时,到底在做什么?
叶添天突然抬头看到休息室墙上挂着的一副油画,那是一片大波斯菊花开在宽阔的田野里,生机勃勃。
电石火光间,叶添天突然想起了什么。
作为一个服装设计师,叶添天每天和量尺打交道,对尺寸把握的极准。那些装着红酒的圆柱形盒子,长度足足有65公分,而标准750ML红酒瓶的高度,仅为40公分左右。
那幅画,失窃的那幅画?叶添天清楚记得,小苏说过,内框尺寸为60*95厘米。
会不会……
叶添天不敢想,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她不敢想象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判断,而让其他人陷入危险,无论这是否是事实,她也不能相信,平时对她照顾有加的刘振,会做这样危险的事情。
不行,她不能在这里胡思乱想,她要回去。
她试了试扭动刚才受伤的脚踝,还好,不太疼。看来是太久不穿高跟鞋,心急连路都走不稳。
叶添天挪着步伐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身影快如闪电,一下从她眼前飞过,向走廊尽头跑去。叶添天看着那个一闪而过的背影,一时间心跳加速,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再回头时,几个保镖模样的人也冲了过来,叶添天顺势一扑,和其中两个人撞个满怀,三个人应声倒地,这撞击力大得把她撞出3、4米远,整个屁股重重落地,一时间,她只觉得下半身又麻又疼。
那两个被撞的男人狼狈起身,也顾不得礼节向叶添天致歉,继续向前追赶。只听见最前面那个人转头冲他们喊:“不好,他从窗户上屋顶了,分头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