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跑出来训练你们这群新兵,已经是给战风染面子了。要是把我气走了,就让战风染自己来带你们。他若是训你们,呵呵。”
“你呵什么?”杨嵘问出了广大新兵的心声,战风染?她竟然敢直呼战风染的名字?他都不敢,她到底是谁?
“战风染他在游泳上就是个半吊子,一个泳技都没有你们好的人,还想让他教你们海域团体作战?真是天真。既然你们这么不想我来干涉。那就让战风染过来,让他训你们。到时候,你们就等着去给西兀狠虐吧。
别说西兀这个海上岛国,东漓你们都打不过,古越你们也铁定打不过,既然是吊车尾的存在,你们还训个龟毛?要不都回去洗洗睡吧?我困着呢,你们自己玩吧。”
杨嵘扬唇:“那你走啊,走了又怎么样,战少将再不好,也总比你好。”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怎样?”
“呵。”
赫连云露脾气上来了,还真是什么都拦不住。
直接越过杨嵘,视线都没有分他一眼。
爱谁谁,洗洗睡去吧。
这大半夜的,谁乐意牺牲睡美容觉的时间,陪着这新兵乱折腾。
海兵培训不出怎么了?她为什么要给南部军营这个机会在父皇面前争宠?
除去南部军营,还不是有东南军营嘛?不还是有东海首领容爵吗?不是还有北部皇都直属皇家军嘛?
她还眼巴巴的求着南部给她训出一只尖子兵不成?
不奉陪,不伺候了。
回去找北冥锡暖被窝!
*
诶,诶!
还能这样?
杨嵘眼睁睁的看着赫连云露转身,气的快喷血:“你你你,你站住!”
“我累了,回去抱美人休息。”
“你你……无耻!”杨嵘听见她说的话,结巴的嘶吼出一句:“你害不害臊?”
“害臊是什么?那玩意能吃吗?”
而边传来女人软绵绵,酥软软的声音,跟刚才的一点都不一样。
杨嵘瞪着眼,指着赫连云露,半天说不出话来。
转身,赫连云露看了一眼欧阳将军:“欧阳将军,实在对不住,这些新兵,质量真的不怎么样。不听话,我不高兴,不练了。”
欧阳卫国倒是也没有难为她,只是心里有些发闷,哀叹道:“这些兵不比南疆尖兵,让云少您训,有些屈才了。”
“不屈才。回见了。”
“大伯……不,将军,你说她是谁?”
杨嵘觉得自己的耳朵坏了,不然他怎么听到了南疆尖兵。
谁不知道,那是一只陆海两栖作战神兵!
如雷贯耳的军队,半年前在边界作战,和东漓战神夏侯渊的铁骑营作战,也丝毫不逊色的存在!
“就是你想的那样,那只部队的军师,就是她。”
欧阳卫国平静的话,像是一枚炸弹,炸的杨嵘站不住脚:“不是吧。”
“杨嵘啊杨嵘,本将真想扒了你这小兔崽子的皮,捏碎你的脑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是女人怎么了?你娘亲,你舅母们,你那些身在军营的表姐表妹们,她们都是女人,但哪个不是惊才绝艳的人物?是女人,就一定要比男儿差嘛?你真是迂腐,比本将这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都迂腐。”
“真是气死我了。”
欧阳卫国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
他还是去找少将军通口气,眼巴巴的把人等来了,这他妈又让他不成器的侄子给气走了。
……
“唔,好困啊。”
拖着困倦的身体回到房间,推开房门,机械式的走向内室,犯困的抱住了软绵绵的被子。
赫连云露若是真想训这新兵,哪能给他们放肆的机会。
说到底,她还是,又发小脾气了。
因为杨嵘跟她顶嘴,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暴躁的情夫,北冥锡。
她抛下他出门的时候,他可是不高兴坏了,逼她不许在外面停留超过一个时辰。
她明明心里没有当一回事,可是真的出门了,脑子里却记住了他说的话。
这不是见了鬼了,是什么?
刚上床,就有人摸黑袭了上来,赫连云露连忙伸手去挡,手却鄹然摸上了有力的腹肌。
冰凉凉,清爽爽。
“靠。”
衣服呢?
没穿衣服?
赫连云露是什么人,她进房的瞬间,就知道北冥锡也在。
她想过他会在房间里等她,可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脱了衣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