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出征,这朝堂的摄政也顺理成章落入冷暮飞手中,短短三日,就已裁决中央六部数人,就连那昔日元老重臣也流放了其二。
今日的朝堂,又不知会掀起怎样风波。
昏庸的圣上不敢多言半句,高高坐在龙椅上,皇位是他的,权利却不与他挂边儿。
“圣上,边关来报,晋王等人已到渭水。”
圣上打了个吨儿,迷糊里点着头,溜圆儿的眼珠子像被什么东西定住,呆滞的盯着脚下,困倦还不曾褪去,真怕到了他从这龙椅上强行拉下来的时候还不知为何。
“启奏圣上,兖州骤雨连天,洪水暴涨,冲毁了决堤堰。决堤堰关乎兖州城百姓安危,事关重大,耽误不得,还请圣上下旨,重修决堤。”
“准。”圣上一面应和,一面继续垂头闭眼。
“启奏圣上,泸州刺史请批三旦粮仓,今年开荒,泸州大旱,这灾情越加严重,民以食为天,请圣上决意。”
“准。”圣上闷哼。
付勤之看着身体还在摇晃中的男人,时刻都有可能栽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君主怎能没有君王的气度。
临朝两年,他已不再年轻气盛贸然之行,也懂得了分寸,就在前不久更是接管了翰林院士皇家太保一职。
臣有多话却要安其心中,对于他来说,确一番苦不堪言。
“启奏圣上,臣有本奏。”岳凍阳上前一步,手持玉匾,笑容阴冷。
圣上眨了几下眼睛,让自己尽量清醒,笑着道“爱卿,有何要奏?”
岳凍阳冷笑一声,转眼看向一旁没发一言的付勤之,说道“臣请圣上立即捉拿逆臣贼子,翰林院士太保付勤之。”
“什么?爱卿,这付勤之犯了何罪?”
“身为朝廷之臣,圣上之言便是圣旨,然而付勤之却抗旨不遵。”岳凍阳发青的脸有染铁色。
付勤之全然不知,他不解反驳“丞相这是何意?勤之不明,还望丞相指点一二。”
“两年前,付院士高中状元,圣上为嘉奖你,有意将敬爱的如意公主许配给你,然付大人口称已有爱妻婉言相拒。但据臣所知,付大人几度烟花柳巷,并无娶妻,若非是欺君惘上?”岳凍阳甩手一挥,张扬跋扈尽显淋漓。
“丞相所言,勤之糊涂。”付勤之皱眉。
“圣上啊,这付大人真是胆大包天,敢欺瞒您,这等罪名不知圣上要如何处置。”
架不住这群人煽风点火,圣上脸色逐渐难看,这几年付勤之在朝堂之上没少替冷邵玉卖命,出口顺理成章,毫不畏惧,仅是剥他圣上的颜面就不计其数,这口气一直压抑心中直到现在。没想到他付勤之还这等大胆,欺君惘上,仅凭这个罪名,就足以将他满门抄斩。
“付大人,您就认罪吧,圣上乃是明君,定当会对您从轻发落。”
难以入耳的话,付勤之听之摇头。“如此强加罪名,勤之怎能屈服,望圣上明察。”
“圣上,付大人一心为国操劳,断然不会做出欺君惘上如此荒谬之事。必当是有人居心叵测,污蔑付大人,请圣上明察秋毫。”老臣们一个个上前为付勤之开脱。
邱丞相,卫大人等诸位元老相继辞世,晋王不在,朝堂上唯一最大的矛头也就指向了付勤之。
两年前,付勤之弹劾温州太守韩承毅,逼得圣上下旨处决。后又弹劾岳凍阳门生数十人,早让人怀恨在心。
如今趁着晋王不在,韩王把持朝政,这群人必当不会轻易放过他。
“付勤之你好大的胆子,敢欺君!”圣上勃然大怒。
付勤之叹息一声,他早该想到。“圣上,臣惶恐。两年前圣上赐婚之时,臣确已娶妻,不过……”
“不过什么?”
付勤之不愿提起,他眼中也是极为避讳和悲伤。
“你若不说个所以来,朕可就要治你的罪!”膀大腰粗的男人坐在龙椅上,张牙舞爪。
“一年前,勤之的爱妻因病辞世,至于丞相所言付某身处烟花柳巷,此乃无稽之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