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夜琰,你特么的有病啊!我那是鸟,不是鱼。”
夜琰扶额,猛然拉住时药的手,嘴就往下凑了过去。
时药吓的脸都红了,“艹艹艹,夜琰,你别直接口啊,我......额......?”
o(╯□╰)o!!!
妈了个巴子的,为什么吃的是她手中的串?
“虽然我早就知你深浅,你也早知我长短,但今天时间有限,老子怕发挥不好,以后你笑话老子不行。”
说完,夜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吃鱼留下的残渍,整个人看上去邪魅至极。
时药气的颤抖着手:“你、我......我特么的根本就不知道你长短。”
那晚明明刚进去她就死了。
夜琰一怔,瞬而哈哈大笑:“操,时药,你他妈的还是个女人吗?不急,等时间长了,老子让你好好体验一下到底有多长!”
时药这会真想一枪崩了夜琰,可是她没枪,又打不过他,甚至还没他那么不要脸,说不过,只能撇过脸去,继续喝酒。
谁特么要体验他那有多长!
眼见着时药又要暴走,夜琰见好就收,也没再逗她。
躺到地上,遥望天空,心情难得的平静。
二十六年了,今晚应该算他过的最惬意的一夜,没有仇杀,没有血腥,没有暴戾,只有美酒和他最心爱的女人。
不知道喝了多久,又吃了多少,时药感觉脑袋晕乎乎的,稍微有些醉意。
看到夜琰躺在地上,笑嘻嘻的凑过去戳他的脸:“你说,你当时为什么总缠着我?就是因为我扒了你的裤子?”
夜琰不屑的轻嗤:“老子烤好了鱼,却不让你吃,就让你看着,你生不生气?”
“生气,绝对生气,谁不让我吃,我干死谁!”
“所以,老子想干死你。”
说着,夜琰突然抓住时药的手,举起来,轻轻的捏了捏。
时药嘿嘿的笑,甩开夜琰:“你干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鱼。”
说着,站起来,举起酒杯大喊:“妈,你还好吗?药药想你了,你一定得好好的,等我回去;华都,你特么的等着我,我存了好多钱在你那,你别想给我吞了。
夜琰,怎么这里的酒比华都的酒劲大?
我特么的好像醉了,怎么突然又想扒你裤子?”
说完,回身朝夜琰咯咯的笑。
夜琰一愣,随即大仰八叉的摊开,道了句:“来吧!就像三年前扒我裤子那样。”
不过这次要是扒下来,他可不会轻易再将她放走。
时药却轻笑,贼兮兮的在夜琰身边蹲下:“小叔,上次明明是你扒了我的裤子,我什么时候扒过你的?”
夜琰眸光倏地一暗,死死盯住时药。
“哈哈,小叔,你不知道吧?其实你一直在找的那个睡过你的人就是我啊,可是那晚你好粗暴,非让我跪着,跪的我现在膝盖都还疼呢!”
她的话音刚落,夜琰砰的一个转身将时药压在身下,怒喝:“你说我是谁?”
阴鸷骇人的脸色,眸子里满布危险的气息。
时药醉笑,伸手摸上夜琰的脸颊:“你是谁?你是我小叔啊,对了,名字叫夜墨寒,夜阎王!小叔,药药现在好难受,药药好热,药药好想抱抱,亲亲,但是我们今晚换别的姿势好不好?”
说着,时药把手慢慢下移,伸进了夜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