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夜墨寒发现自己弯了以后,想迫不及待的享受一下bao菊的kuai感?
时药吓的立马起身,也不装睡了,特么的都要被爆了,还装什么装?
可刚一动,就发现四肢全都被领带捆到了床上。
时药:“......”
发生了什么?
因为捆的比较松,刚才她还以为夜墨寒只是在她的四肢上系了东西,却不知道那一头竟然也固定了!
操,夜墨寒这是要S---M?
“小叔,你要干吗?”
时药趴在床上,颤抖着声音,尽最大努力往后看,可仍旧看不到夜墨寒。
“你说呢?”
狡黠而又性感的声线带着一些小暗哑,时药听得出来,夜墨寒也感冒了。
也是,昨晚在凉水里泡了那么久,她感冒了,许崇感冒了,夜墨寒身子就算再好,也是有可能感冒的!
“我怎么知道!”
时药认为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选择,谁知道夜墨寒到底知道了多少,如果不是她想的那样,自己却暴露了,岂不是笑掉大牙!
夜琰站在床上,双脚置于时药身体两侧,唇角邪肆的勾起。
“你都邀请我干了,我当然要干了,不仅要干,还得好好的、狠狠的干-翻-你。”
让你跟夜柏念睡!
让你跟夜墨寒亲!
欠---干!
时药:“......”
这是夜墨寒说的话吗?
操,不是被别人灵魂附体了吧?
“小叔,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靠靠靠,千万别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听不懂?”夜琰嘲讽的勾起唇角,猛地跪到床上,“那现在呢?”
滚烫的指尖顺着时药的腰肢来回转了几圈又回到中间,随即往下。
到了此时,时药哪里会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夜墨寒想干她,真枪实弹的干她!
可问题是,是把她当女人干,还是当男人干?
是因为喜欢上了作为男人的自己,所以想从身后干她,还是知道了自己是个女的,想从前边干了她?
不过照这个姿势来看,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她是趴着的!
哭唧唧求饶:“小叔,你别吓我,我可是你侄子啊!”
“我们有血缘关系?”慵懒的音调带着一丝狡黠。
“没有!”
“那为什么不能干?”
时药:“......”
是啊,为什么不能干?
“可是小叔,有些事情不能说干就干啊,咱们不能像奶昔一样,只为了发泄欲-望就开干呀!”
奶昔坐在地上正用看好戏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正打算做坏事的人,可时药这一句,它瞬间不高兴了。
猫也是有感情的好吧?
猫可是生物链最顶端的动物,怎么能和那些为了发泄就开干的狗相提并论?
扭了扭屁股,奶昔跳上床,傲娇的坐到时药眼前,舔了舔爪子,那样子就像是在说,“来吧,让本猫看看,不为发泄欲-望的带有感情的干是怎么个干法?”
时药:“......”
操,连奶昔也欺负她!
瞪了奶昔一眼,她紧接着求饶:“小叔,我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不管夜墨寒知不知道她是女的,他想干她的这件事绝对是真的,可等到真干的时候,还能不知道她是女的?
男人的棍子脱模往里长了,能看不出来吗?
她必须想个办法脱身,只求夜墨寒放开自己,反正比被绑着被他为所欲为的强。
夜琰刚才上身还直着,这会干脆俯身下来,双臂支撑于时药上方,投射下一片阴影。
“那你喜欢什么姿势?你上我下?”
说着,手已经伸到了她小腹的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