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天底下又不是只有那家书院能考出来秀才。峰哥儿之前不也没去这个书院就考上童生了吗?我孙子学习这么好,还能考不上秀才吗?”
房大河不死心的说道:“娘,秀才哪里是那么好考的事情。您要不要找二河来,试着跟他说一说,问一问他?”
高氏说道:“你二弟是什么样的性子你自己不知道啊,你看看,自从他娶了王氏,他哪一件事听过我和你爹的?把他叫过来打一顿骂一顿,有用吗?他惯是个会装的,表面上不吭一声,背地里还是按他自己的小心思来。真不知道我这是生了个什么东西。”
高氏提起来房二河就生气,真的是越说越气。
房大河见他娘这个样子,也知道他娘不会叫他二弟来了。再看看他爹,他爹显然还在犹豫。
果然,只听他爹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我去找二河说一说。”
高氏道:“你爱去说你去说吧,只是回来别再被那个小兔崽子气到就好。”
房铁柱傍晚的时候去找房二河了,拉着房二河在门口不远处问了几句话。结果没说几句,爷俩就吵了起来。
从前,房二河虽然不同意他爹娘的主意,但是从来不吵架的,都是背地里我行我素的。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房二河表面上也有些忍不住了。爹娘的心要是偏的,做孩子的真的是很难过的。
况且,这次的事情还是一件大事。
“我们家大郎和二郎都是凭着真本事考进去的。考试之前,我们根本就没找过孙家……你说孙家少爷?他还没我们家大郎学习好呢,要是他找关系进去的,他咋不去最好的班级?……爹,这样的话您可别再说了……”
吵了一会儿之后,房铁柱气呼呼的离开了。房二河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不放心,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他爹。直到亲眼看着他爹进了老宅的门,他才回家去了。
房大郎见他爹回来了,问道:“爹,爷爷来找您是不是为了大堂哥读书的事情?”
房二河叹了一口气说道:“爹和你爷爷吵架,你们都听到了啊。可不是就为了这件事情。”
房大郎道:“爹,不是我听到了,我是猜的。因为,今天下午大堂哥也来找过我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我和二弟考上霜山书院是拖了孙家的帮助。”
房二河皱了皱眉,说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你爷爷刚刚也是这个意思的。不过,峰哥儿如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房言笑着道:“爹爹,你就别为了这件事情生气了。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呢,只要您别答应他就行。一来,咱们跟孙家也不熟,二来,人家孙少爷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考进去的,哪里就跟书院的先生有关系了。咱们很是不必理会大房的。”
房大郎心想,小妹说的第一点倒是对的,他爱听。这不过第二点就存疑了,据他观察,孙家少爷好像真的跟书院的山长有些关系的。只不过,这件事情,他就没有必要说给小妹听了。
“爹怎么可能答应呢,这么重要的事情。”房二河正色道。
“对对,爹最英明神武了。对了,爹,秋收过后,咱们买的那块地也要收拾一下了吧,你打算怎么办,还是请短工吗?这么一大块地,总要有人看着才行啊。”
房大郎见自家小妹转移了话题,也从善如流的聊起这个新话题来,说道:“爹,我看咱们家短工要请,人也是要买一些的。咱们家那边有50亩地,这边的荒地还要开发出来,以后等咱们有钱了,还要买更多的地的。这一次多买几个人吧。”
房二河虽然也想买人了,但是没想着买太多,买一两个就行了。所以,他问道:“买很多人吗?这样合适吗?”
房大郎道:“合适的。您和娘还要去县城卖东西,看顾不过来的。买几个人的话,卖身契放在咱们手中,咱们也能放心些。这样爹就不用把精力放在那边了,请短工、种田的一些事情就可以交给他们去做了。爹只需要偶尔去看看就行了。这样能省下来不少的事情的。”
房大郎在霜山书院读了这几个月的书,整个人也跟从前不太一样了。眼界开阔了很多,看事情也比从前更全面了。
王氏紧张的道:“买人的话,很贵吧。再说,咱们也不会买啊。买了住在哪里也是个问题啊。”
房大郎笑着摇了摇头道:“娘,您想的太多了,爹买了五十几亩地,咱们在旁边盖个像咱们家这样的院子,或者是买个别人家的小院也是使得的。哪里就不能住了呢?”
一听房大郎这样说,王氏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