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的为自己心里的感受下定义:“总觉得有机会的话,恨的要把你咬碎了吃下去才能安心。”
“唉?”
火影大人不为所动的歪了歪脑袋:“这么恨我啊……”
“单纯的恨怎么会那么深刻呢。”
大蛇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太纯粹的感情都不长久,越让人抓心挠肝放不下的,才越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之后马上就直接咬死她。”
这段非常意有所指的话并没有带来任何大蛇丸设想中的沉默,那个女人只是单纯的哦了一声,接着自然的笑了:“说得好像很准确的样子,看来大蛇丸大人对这种事也深有体会呢。”
那一刻,大蛇丸在她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瞬间阴狠下来的神情。
“啊呀啊呀,”笑的一派自如的女孩子语气分毫不变的问说:“怎么看起来,好像大蛇丸桑你想咬死的那个人……也是我呢?”
这回大蛇丸没有笑,皮肤苍白的男人缓缓动了动手掌,冰冷但干燥的掌心完全贴合在她的皮肤上,顺着脸颊滑|到了肩膀,又顺着锁骨的轮廓停在脖颈。
拇指按住动脉、虎口卡主喉|咙——标准的扼|杀手势,和内里截然不同的、温柔的像是害怕留下痕迹的力道。
“不是说想咬死我吗。”
随着这句话结束,大蛇丸能感觉到她刻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滑|动的喉结蹭过他的手掌又恢复,微妙的拨动着他掌心的痕迹,泛起一股潮热的麻痒。
“上次好像也是的呢,恶狠狠的像是想把我的眼睛挖出来,结果最后轻飘飘的碰了碰就算了。”
她说话时有些刻意的仰起头,声带的震动一阵一阵的透过手掌冲进人的胸腔里,哪怕说的是那样让人不悦的话题,也能震得人半边身|体像是麻痹了一样,微微的发起了抖。
——这样的动作,可比接东西时刻意用手指挠挠男人的手心要高杆的多呢。
“花楼里出来的小丫头。”
大蛇丸低下头,嘴唇在拇指停留的颈侧轻轻贴了贴,说话时的气息打在泛着青色的动脉上,像是徒劳无用的攻击:“真的是长大了啊……”
“看来大蛇丸桑是真的舍不得呢,咬都下不了口吗?”
任由男人靠在自己颈侧,高千穗玉江敛下眼睛笑了:“说起来差不多有五年吧……你都没有在给我修剪指甲的时候做小动作了。”
“大蛇丸桑现在啊,还真是一滴血都不愿意让我流呢。”
说着,她伸出五指拢住了男人的发尾,声音低的只剩气息,句尾带着蜿蜿蜒蜒的触角:“大蛇丸桑你,居然有这么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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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的过程非常漫长。
人如其名的男人非常有耐心,他饿舌|头和口腔跟身上的其他部位一样,都带这种爬行动物一样的湿冷,上一个让高千穗玉江如此有耐心用唇|舌交流的男人,是她已经在记忆深处慢慢模糊掉的红发赤王,但不同于周防尊超乎常人的高热,大蛇丸的温度远低于平均水平。
当男人的舌|头探|入口腔,沿着她的上颚一路舔shi过去,最后甚至深入到了舌根——比起一般常常用来形容的【被对方吞掉的错觉】,玉江有种她马上就会把大蛇丸吞掉的错觉。
沙忍村的建筑是常见的沙漠型制,为了防止沙暴几乎不留窗户,导致大多数时间室内都是昏暗的。
高千穗玉江盘腿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研究着风之国屋顶的构造,坐在他身后的男人正埋首在她肩胛骨的位置,舌|头划过皮肤之后,留下的水痕挥发时会带来轻微的凉意,大蛇丸的手一直扶在她腰上,动作间悉悉索索的磨蹭着手指,食指慢慢的卡进胸|部和腰侧的交界处,顺着圆|润的弧度一下一下的剐蹭着。
——轻的像是落在水面上的羽毛。
脱|下来的外袍都卡在腰间,高千穗玉江研究到第四根横梁的时候,后背终于贴上了同样温暖的肉|体。
看来蛇也是会有温度的啊……
结束了大概是欣赏或是品味的过程,大蛇丸手臂终于完整的还上了她的腰,男人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拉她转过头来接|吻,动作也远比一开始迫切的多。
玉江在咂吮的间隙里艰难的推开他的舌|头,双手捧住男人不悦的脸,拇指停在他陡然眯起危险万分的眼角,安抚性的碰了碰他的嘴唇。
“大蛇丸桑,我们来商量个事情吧。”
腰部猛然收紧的手臂明确表达了他的不悦,蛇一样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腕,在一瞬间的沉迷之后变得越发暴躁,蛇类眯起了眼睛,忍耐着吞噬的食欲:“说”
高千穗玉江叹了口气,挣开他的怀抱站了起来,自然的解|开腰带,任由所有衣服落在地上,然后微微抬起双手,笑着问他:“很美吧,大蛇丸桑?”
高千穗玉江|的身|体永远定型在了少|女的时代,肩膀、手臂、腰线、小腹,全都是纤细柔|软的样子,这具身|体同样非常白|皙,过分的像是某种带着温度的玉石——当然是很好看的。
大蛇丸眯起了眼睛,没明白这个话题的起因到底在哪里。
这女孩比他小了二十岁还多,和他的学|生红豆差不多的年纪,大蛇丸虽然偶尔变|态,但能和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女孩做这种事——尤其是他现在下|半|身的状态——已经相当能说明这个孩子有多得他喜欢。
喜欢的想一点一点护起来,又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是说……”
高千穗玉江啧了一声,上前两步单膝跪在床|上,将明显不高兴的男人拦进怀里,右手轻轻|按着他后颈突起的骨节:“大蛇丸桑你不觉得前|戏太长了吗?我是有多好看啊……你要把我从上到下全都舔一遍吗?”
“等大蛇丸桑过瘾了我一定会萎掉的。”
她的另一只脚撑在地上,撑在床|上的膝盖向前蹭了蹭,抵在男性脐下的位置蹭了蹭:“你不难受吗?”
大蛇丸眯起眼睛,手掌抚上她的大感稍稍停了下,接着轻轻分开她的下|体,手指顺着湿|热的来源慢慢戳刺了起来。
玉江踮在地上的那只脚稍微有些失力,瑟缩着动了动腿。
“……变得太快了。”
“不行吗?”
“当然可以,”玉江任由男人揽着腰把她拥在怀里平放在床|上,笑着用腿侧蹭了蹭他的腰:“这是享乐,只要舒服,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动作变换俯在胸前的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是吗”,手指进出的动作却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弄疼我是不可以的。”
袭上后脑的电流带着熟悉的眩晕感,高千穗玉江侧过头喘了口气,眯起眼的神态带着种不自知的笑意,一股莫名的湿|润水汽笼住了她的发梢眼角,恍恍然的带着股奇异的吸引力。
被进入的过程非常缓慢,玉江认定这整件事都是享乐,所以四肢不受控|制的麻痒、小腹内痉|挛着的酸痛感和下|体被撑开的饱腹感都是享乐的一部分。
生理在经受巨大的快|感时会自然的躲避,高千穗玉江在这方面却很坦然,她是个某种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