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欺负过的伤心之地,也是黄毛青年曾经放火索取三十万的地方,只不过老板今天不仅没有对送上门的黄毛狗大打出手,相反还奴颜婢膝的讨好他们。
笑容要多旺盛有多旺盛,让服务员他们诧异老板的低声下气,而且还免费送了一桌价值八千八的酒菜给他们,开启了一瓶两万价位的红酒,所做一切不是因为老板好人,而是那一个烫金红本。
京城警卫,也就是红色警卫,华海酒楼招惹不起。
“好生伺候,不然拆了你们酒楼。”
路母对着老板重重的哼了一声,狐假虎威要对方识趣点做人,她之所以选择这里吃压惊饭,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借助叶豪青的权势出口恶气,也让老板知道她背后有人,乖乖赔偿三十万大洋。
“这是我路家的客人。”
路母板着脸教训:“你们可不能用地沟油啊!”
黄毛青年抬起手指,戳着老板喊道:
“不好好伺候,老子拆了你的店。”
“放心,放心,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华海酒楼老板深呼吸一口气,缓解路母小人得志带来的憋屈,更无视黄毛青年趾高气扬的把香烟丢进鱼缸,更忍受黄毛青年对自己的指指点点,他想过搬出后台,但认为这是小事就打消念头。
上次山川二郎一事已经让幕后主子大为恼火,耗费不少关系才没让华海酒楼关门整顿,如果再拿一点小事烦他,自己怕是要被踢出华海酒楼,那可就损失大了,所以老板决定忍气吞声这一次。
而且他还准备自己拿三十万了事。
事实也如此,黄毛青年故意落后半拍,搂着酒楼老板的脖子到旁边嘀咕:“我姐夫,红色警卫,知道啥叫红色警卫吗?那就是给总统和长老护航保驾的主,随时能把这酒楼封了把你逮捕了。”
“我姐在你这里出过事,老家伙,识趣点,三十万。”
酒楼老板微咬嘴唇:“一定,一定!”
路母进入华海酒楼的狐假虎威,早让叶豪青他们看穿小把戏,知道路家跟华海酒楼有什么恩怨,但他们也懒得揭穿,反正被人借借势无所谓,再说了,这还能让路晨曦高兴呢,于是保持沉默。
“叶少,请,请。”
路母在酒菜摆上桌后,就主动端起了精致的高脚杯杯,露出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路晨曦三番四次麻烦叶少帮忙,今天还让叶少从机场折返回来,真是不好意思,所以让我们敬叶少一杯。”
“阿姨客气,举手之劳,不要客气。”
叶豪青露出恰到好处的笑意,瞄了一眼心绪还没彻底平复的路晨曦:“咱们相见就是缘分,而且今天谈不上什么帮忙,就算我们不到警局,警察也不会对晨曦怎样,毕竟你们只是目击证人。”
“又不是什么杀人凶手。”
黄毛青年也扯开衣领子,学着样子举起酒杯:“叶少,你谦逊了,没有你这种有份量的人到场,一向黑心的警察说不定就会搞我们呢,他们找不到凶手就有可能拿我们替上,别觉得这黑暗。”
黄毛青年摆出久经江湖的态势,晃动着杯中的红酒补充:“警察向来不择手段追求破案率,屈打成招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总之,今天这事谢谢你们了,我们路家感谢你们,来,咱们走一个。”
“好!走一个!”
叶豪青端起酒杯敷衍着跟路母他们碰杯,随后就向路晨曦悠悠一笑,后者挤出笑容也端杯轻碰,随后大家就气氛热烈的喝下杯中红酒,靠在门边护卫的黑装青年,嘴角掠过一抹嗤之以鼻笑意:
走一个,走你妹啊!叶少也是你高攀的起?
黑装青年的笑容格外玩味,但也没有让路家他们捕捉到,毕竟叶豪青对路晨曦有兴趣,自己没必要给兄弟制造麻烦,随后他又想到另一件事,京城警卫在机场去而复还,杜家不知会不会反应?
他有点希望杜家发难。
念头刚落下,他就见到门外噗通声响,黑装青年心里一动,下意识拉开房门环视,正见两名同伴莫名倒在地上,在黑装青年眼神凛然时,又有两名东张西望的同伴摇晃摔倒,而敌人却没影子。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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