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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楼瑱竹温和的声音响起,“我想各位应该知道西陵祁阳城的香皂生意吧。”
“自然。”王金说:“如今西陵商家谁不知道这个日进斗金的宝贝。偏偏是皇家的皇子们开设的,配方也被严禁保护着,没有我们产于的份。”
张云鹤:“楼管家突然提起这个,难道是……”
楼瑱竹点头,“诸位或许不知道,这香皂生意最大的东家就是城主大人,香皂的配方就是城主大人所有,哪怕几位皇子也不知道。在没有城主大人的应许,几位皇子也不能将配方给别人,更不能随便开设新的店铺。”
在做的商人们神情都变了。
楼瑱竹继续说:“香皂只是其一。城主大人已经向小生说明,往后南云城还会生产更多稀奇的东西,比香皂更赚钱的也不再少数,不过这些东西只会和南云城中入股之人合作。”
“各位,现在你们的决定呢?”
王金、张云鹤等:“……”
从早上到中午,书房外的守卫看着一个个衣装整齐的商人们走了出来。因为没有门的阻挡,他们也听了半天的议论,知道最终的结果——这些人妥协了。
书房里。
楼瑱竹给董弼倒了一杯茶,说:“多谢董公子的协助。”
董弼摇头,“是董某多此一举了。原来楼管家早就做好了准备,哪怕董某不多言,他们也会被楼管家说服。”
楼瑱竹说:“那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服气。天鹰商会,这可是个金招牌。”说着,他端起茶杯对董弼敬去,“小生以茶代酒谢过董公子了。”
董弼笑着的举杯。
两人碰杯,董弼刚要抿了小口的茶水,就听到楼瑱竹说:“董公子之助,小生会向城主大人禀明,让城主大人知晓董公子的好。”
“噗,咳咳!”董弼一口茶水狼狈的喷出。
“哎呀,董公子,怎这么不小心。”楼瑱竹无辜的望着他。
董弼哭笑不得,心想:这白水珑身边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经的,亏得他刚刚竟还以为这人是个严谨有礼的人。
“楼管家客气了,这点小事真的无需向城主邀功。”
董弼真不想再被青瓦砸了。
他默默的抬头看了眼头顶还没有被添上了两片空洞。
楼瑱竹将他的纠结看在眼里,顿时觉得浑身舒畅,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吐了一口舒爽的气息,慢悠悠的说:“董公子真是太谦和了。”
“……”董弼忽然觉得,自己住在城主府,未必是个好决定。
再说城主府的主卧里,两天闭门不出,抛了所有事务的两人,总算有了动静。
只见两名穿着黑衣的人扛着大大的浴桶,往主卧而来。主卧房里氤氲着一股暧昧甜腻的气息,两人就跟木头人似得毫无感觉,将装满了热水的浴桶放进房内后,没有多停留一分半秒就离去。
卧房里烛火早已烧尽了,地面一片的狼藉。有青瓷碎片,有衣料的破布条,有暧昧的肚兜儿,有破裂的椅子木块,还有破碎的珠帘,绑着似腰带布条的柱子……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由的怀疑里面是否发生了打斗,或者抢劫偷窃事件。只是有人看到床榻里的情况的话,一定就不会这样认为了。腼腆些的人会面红耳赤,大胆些的人则会心乱神驰,心想着这里面的人该是做得多激烈,才将房间弄成这样,说是毁了都不为过。
薄被掉落床帐外的床榻里,隐隐卓卓的人影隔着布面晃动着。一只手忽然伸出,白皙的手臂衬着瑾蓝色的床帘,更显得玉般如磨如琢。这手将床帘撩开,露出了手的主人,以及他身边侧卧着的纤细背影。
白皙修长的手指触摸在那细腻的背脊上,顺着背脊的线条滑动,没入盖着腰下部位的薄被内。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人遐想万千。若是被人瞧见,定不能自持。
啪!
一声轻响。
水珑一巴掌拍掉了那作恶的色手,侧头看向身边坐着的长孙荣极,眯起了双眼,眼瞳里面警告的锐芒闪烁着。这样的目光平日里定让看到的人心惊,偏偏这时候她浑身无衣,暧昧的红红紫紫密布周身,瘫软得躺在床榻上,看起来尤其的脆弱,引发人的施虐欲。
脆弱的姿态配着凶狠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的风情万种。
咕噜……
口水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有些过于的清晰了。
只是这个吞口水的主人没有任何尴尬的意思,反而像是猎食的狂兽,扑向面前白嫩嫩的美食,恬不知耻的说:“阿珑,再来一次如何?”
“如何你个头!”水珑想也不想就将人踹开了。
一天……两天!两天半……这绝对是水珑的极限了。原本心想的补偿和心虚早就在这两天多的时间里被消磨得干干净净。一开始做的时候,的确是互相都有快感。可是一次两次……被压得浑身无力,快感都麻木了好吗。
尤其是明明饿了,竟然不让她下床,就将她绑在床上,端着碗来喂她吃。吃完了之后,没一会儿又扑上来!
他是有多强大的精力,有多不知道餍足啊摔!
水珑觉得太阳穴正在不断跳动着,好像随时都会狂暴了一样。
她觉得,之前自己的心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像长孙荣极这样的人,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得寸进尺是他最佳的形容词。
一旦给他得手了,她反抗,在他眼里是撒娇。她发火,在他眼里是欲拒还迎。她冷战,他就往死里干。一切都因为,她一开始的好态度,一开始的主动。
如果一开始她态度就强硬点,他就不敢这么自以为是了吧!
水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为什么每次和他做ai都这么费脑力,事后感觉跟死里逃生似的。哪怕是醉生梦死,她也没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去承受,再这么几次,她都觉得自己会不会精神恍惚了。
一双手代替了她的手,帮她按着穴位,力道拿捏得不算好,显然不熟练。
水珑半闭着眼睛,任他摆弄,靠入他的怀里。
最无奈的是事后做完了,她也懒得和他发脾气了,只想快点洗洗,恢复精神和体力。
“才两个月就这样,那以后要是不小心一年两年的话……”水珑恍惚的想着,也许黏糊着比分开好,至少她很难心虚和心软了,对方也没理由关她小黑床(小黑屋)。
“嗯?”长孙荣极没听清楚她的话,靠近了她,两人的脸颊贴合,肌肤摩擦。
水珑眼里寒光一闪,又很快的隐没,化为无力的慵懒,“我说,把你的棍子拿开。”
长孙荣极身子一顿,“什么棍子?”
水珑撇嘴。
长孙荣极舔了下干涩的嘴唇,眼眸轻垂看着怀里她,刹那的致命性感,可惜没有人看见。
“什么棍子?”他还不依不饶了,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拿给我看看,我怎么不知道有棍子,嗯?”尾音的高挑,魅死人不偿命。
可惜,现在的水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份魅力。
擦!(‵′)凸
尼玛还装无辜,真当老子小孩子哄啊摔!还拿给你看看,拿给你看看,给你看看?!拿拿给你看了,还能善终吗。
水珑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暴躁压过了身体的无力,她轻轻的笑了,眼眸眯成月牙儿,瞳仁里面水波涟漪,晃动着醉人得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