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个刺猬似的,我连个下嘴的地方都找不到。”
欢子见我同意了,忍不住面色一喜:“宁总,语音在哪?我这就去联系水军去。”
“语音藏在徐子铭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这玩意可是我的护身符,怎么好随便带在身上,完了需要曝光时,我复制一份给你。”
一听这话欢子瞬间就萎靡了,少了向主人邀功的理由,也难怪他会如此。
欢子不说话了,此刻似乎连伪装都懒得要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见他沉默不语,我也懒得搭理,站起身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躲在办公室里整整一下午,直到晚上九点酒吧开始营业时我才出来,去吧台晃悠了一圈,看石瑶无精打采的趴在那,我便腆着脸凑了上去。
见我主动来找,石瑶有些诧异。
我手指了指外面,她便一猫腰从吧台里钻了出来,随我一起向酒吧门口走去,至于那位年轻的调酒师,从头至尾我看都没看一眼。
走到停车场附近的路灯下,石瑶点着一根烟,她的目光有些游移,一看就是满腹心事
我本想和她说说与余经理狼狈为奸的事,可发现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头,于是暂且把这事搁在了脑后:“你是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
“有件事令我苦恼了一天了,想来想去也没决定好该怎么做。”石瑶倚着灯柱,意兴阑珊的说道。
“什么事能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认识石瑶以来,这女人给我的感觉是做什么事向来是果断坚决,几乎没见过她为一件事去浪费精力去思考,甚至很多时候有点没心没肺的感觉,哪见过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
石瑶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细细的女士烟瞬间燃去半截,一团烟雾从她的樱唇之间吐出,徐徐升到头顶,夜风一吹,杂乱无章的朝四下散去。
“我当初出现在DS时你就不觉得奇怪。”
很突兀的一个问题让我一愣,我努力的开始回忆。
记得那晚我在DS顶替离职的调酒师,石瑶恰好成了我的客人,先是把我调的酒贬低的一无是处,而后自己露了一手,随后又透露出自己无业状态,于是理所当然的就留了下来。
如今看来,经过似乎过于的戏剧化了些。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心中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只是我不愿相信。
“那天的一切都是人为安排好的,前一个调酒师不愿回DS继续上班,我恰到好处的出现,以及后来的一切。”一根烟燃尽,石瑶紧接着又点着一根,说出来的话却是证实了我心中那个奇怪的念头。
“你为何处心积虑做这些?又是谁安排的!”
我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向前跨了一步,离她仅有半步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上,我可以随时威胁到她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