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变化,叶晋的眼睛顿时便幽幽的泛起了光。
看来,只有林荫才是唯一能激怒叶殊的源头。
笑了笑,他抿着唇讥讽的笑:“被抛弃的感觉,怎么样?”
“呵,”叶殊冷笑,抬眸看向叶晋,阴鸷的就像是来自地狱一般,“一个女人而已,小叔,你最懂得逢场作戏了,不是么?”
“逢场作戏?”叶晋嗤笑,“那她走了你还满世界的找,小侄子,我看你不是逢场作戏,而是为情所困。”
为情所困。
叶殊眼神冰冷,没有回答。
叶晋转身,背对着他幽幽的说:“对于商界来说,你现在就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废人。”
说罢,他转身离开。
看着房门开了又关,空落落的客厅里,叶殊的表情愈发的冰冷起来。
为情所困的废人?
很好。
……
整个S市,流言蜚语如浪潮一般袭来。
关于叶少的妻子为什么要离开这一个话题,衍生出了近百种传言。
其中最被大众肯定的说法,是林荫早就变了心,跟着别的男人远走高飞,抛弃了叶少。
当然,谁都不敢提到明面上,甚至,只要有叶殊的地方,就会自动停止关于这个话题的讨论。
对于大众眼中的局外人,傅西深却是没少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原本正因为找不到林荫而郁悒,这会儿一听到遍地侮辱林荫的话,他浑身散发着冷意,猛地上前掐住了正在造谣的男人的脖子。
“再让我听到你侮辱她的名字,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冷漠,阴郁,狠戾,暴怒。
早在林荫从医院里逃出去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开始变的不像他了。
他在心中无数次的说过,林荫,他一定会找到她,一定!
可他的话,似乎并没传达到林荫的耳朵里。
就在此时此刻,一个叫枫丹镇的小地方,林荫穿着最普通的衣裤,正在打理着花房里的花。
隔着透明窗子,雪花纷纷落下,入眼一片白茫茫。
仿若两个世界一般,外面冰天雪地,花房内却是百花齐放,温暖如春。
温度调在刚好适合这些花生长的温度,林荫穿着一件灰青色的衬衣,正在拧着喷雾器的开关。
这会儿刚吃过午饭,需要给花儿们滋润滋润。
“小林,你先去吃饭吧,花房我来看着。”
说话的人是温叔,他是这间花房的主人,约莫五十来岁,除了头发有些白,人倒是精神利落的很。
林荫摘下手套,说:“千日红和芍药花的除虫我刚做过,那边喷雾先不要开,等傍晚的时候,再单独浇一下水就好了。”
说完,她把手套放在花房的矮桌上。
温叔看着她笑了笑,由衷的说:“小林啊,你对这些花花草草还真是上心啊,子恒要是有你一半认真,我就知足了。”
子恒是温叔唯一的儿子,年纪和林荫相仿,性格开朗。温叔是一门心思的想让子恒承接他的手艺,可子恒,却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学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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