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爷一听更高兴了,“哎呀,在这里可是稀有的人才啊。你来,露两手我看看。”说着就把毛笔递给我。
我听了柳三爷的话,又看了黑三一眼,黑三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柳三爷要我露两手,我也不能拒绝,这就献丑了。”我笑了笑 ,谦虚的说道,然后拿起柳三爷的毛笔,沾了沾墨汁,在宣纸上挥毫泼墨,写了一首郑板桥的诗,用的是我的最擅长的颜体。
说起我练书法,还要归功于我爷爷,我爷爷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书法家,他自己年轻时候就练书法,我小时候也被他带着练书法,爷爷总说我有天赋,所以我自己也乐的练。
后来上了大学,写的少了,但也是断断续续,没有怎么停过,以我的水平,虽然称不上大家,但“专业”这两个字我是担得起的。
我写了一首诗之后,一旁观看的柳三爷顿时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嗯嗯,写的好,写得好哇。我只是近三年才开始练字的,现在业余的很,没想到你这年纪轻轻的竟然写的这么老练,肯定从小都在练吧。”
我点了点头,“对对,我从小就练书法,现在写的也一般般吧,我觉得这次没有发挥出我最强水平,主要是心情不好,今天刚进了看守所,心情低落,拿不出情绪来。”
柳三爷点了点头,“嗯,书法很看心情,唐代的狂草张旭,就是每逢写字必喝酒,为什么喝酒呢。”
柳三爷看着黑三,黑三自然不懂这些,只能摇头,柳三爷笑着说道:“喝酒能让人高兴嘛,有什么忧愁,喝多了就都忘了。”
我也很认同,“人情绪的变化在字中体现的非常清晰。”
“没关系,小伙子,人不管在什么样的境域,都要保持心平气和,都要能做到坦然受之,这样守得住寂寞,才才能担得起繁华。”柳三爷笑眯眯的看着我:“是不是这个理?”
我连连点头。
这柳三爷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根本不像大猴子说的那种地下势力龙头大佬霸气侧漏的感觉,倒是像隔壁的退休老干部爷爷一样。
“来来,坐坐。”柳三爷邀请我们坐下,我刚坐下,却看到黑三依然站着没动,我就又站起来了。
“你站起来干什么,黑三坐不坐由他,你是客人,你坐着。”柳三爷对我亲切的说道,然后就把我拉着坐在沙发上,“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我叫金涛。”我有些拘束的坐下,轻声说道。
柳三爷点了点头,“不错,金涛。黑三说你带来了什么信息?”
“嗯嗯。也是意外,我进来之前碰到一个小伙子,他说要我把一个英文纸条上的内容穿进来给柳三爷您。”我斟酌着说道。
“嗯,什么内容。”柳三爷眉梢一挑,问道。
我把英文的内容说给柳三爷,柳三爷思索了一下,然后给黑三说道:
“黑三。通知鹤和堂、九龄堂的人过去,然后给虎三打电话,让他注意着内外口子的动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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