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头发上。
心里紧缩的欧阳真突然一个放松。
原来是头发啊!早说不就得了,用得着卖关子?
“还有这里……”
顺着男人的下滑的目光,欧阳真放松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还有……”
“停!”她开口制止。
“不是你让我说吗?我还没说完呢。”男人快速伸手按住了墙壁,把眼前这个正欲逃跑的女人圈在了怀里。
“我不想听了!”
“但我想说……”干净的气息轻轻吐在欧阳真敏感的脖颈间,她努力绷直了身体,企图减少耳边又痒又热的感觉。
看着手臂里几乎快要窒息的女人,傅司瀚轻轻笑出了声。世界上有意思的事情不多,其中一件就是欣赏她害羞的表情。
“你放开我!”
“不放!”今天傅司瀚像是中了邪,一点儿没了平时的冷漠与疏离,眼前这神情倒像是一个邻家男孩一样顽劣。
“嘶!欧阳真你!”手臂上一阵硌痛,傅司瀚忍不住甩了手。
看着跑远以后冲自己做鬼脸的女人,他撇撇嘴,用手覆上了手臂上一圈清晰的牙印。
昨晚筋疲力尽的白千惠,直睡到了中午。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她,眯起眼看了看腕表,急忙下床去寻傅司瀚的身影。
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两人,站在急诊室门外的走廊上,谁也不理谁,白千惠满意的关上了房门,回到浴室梳洗打扮。
“关于那件事……你还是忘了吧?”女人率先打破了走廊的寂静。
“看心情。”
背靠着墙站的欧阳真目瞪口呆。
什么叫,看心情?
“心情不好的时候总需要点儿什么调节心情吧?”
“……”她真是第一次见能把变态的想法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男人了!
“所以,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想尽办法,让我开心,然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忘了这件事。”男人俯在她的耳边,声音轻快。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身后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司瀚!咱们走吧!”直接无视身边站着的大活人,白千惠伸手就要去抓男人的衣袖。
“走吧。”男人不着痕迹的的躲过她,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好在白千惠早就习惯了,两手扑了个空也毫不介意。看着男人率先出发的身影,她终于回头“看”了欧阳真一眼,示意她保持距离。
缆车缓缓抵达三人在的位置,欧阳真刚想抬脚踏上去,就被身旁的女人用力一挤,不受控制的歪倒在了草丛里。
“动作快点儿。”看着迟迟没有起身的欧阳真,傅司瀚声音冷漠。
地上的女人没有吭声,咬着嘴唇用手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上了缆车。
天空晴朗,从缆车上向下看去,奇形怪状的石块,白雪覆盖的树林,还有山民上山踩过的蜿蜒小路。眼前的风景让人心神荡漾。
坐在看车上忍着脚腕的疼痛,频频向下看去。
“司瀚,咱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啊?”白千惠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