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是个动物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傅总监,你怎么了?”黑暗的灯光下,Amber显然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
“没事,你有法务部的钥匙吗?”
“有。”
“你有钥匙?”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的欧阳真,十分惊喜。
“嗯!我今天向法务部的庄子寒借的。”
其实Amber本来是没有办法搞到法务部的钥匙的,但是庄子寒一天三次找Amber搭话。她倒是好办了。
“打开吧。”
黑暗中,电脑上光照射在沉默不语的三个人脸上。
“停。”
纤细的手指果断的敲击键盘,暂停了画面。
“二十八秒以前的画面里,这个位置挂的有画框吗?”男人指着墙上不起眼的画框问道。
视频再一次被倒了回去,茶水间外面的墙角,空空荡荡,根本不见画框的影子。
“这个画框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你还有印象吗?”
“三天前经理来这里,说茶水间没有放松的气氛,特意找人挂上去的。”Amber迅速回忆。她记得那天大家很多都被外派,办公室没有多少人,而且墙角只是多了一幅画,来往的人从来没有注意过。
“同一天一个角度的监控,墙角的画框居然时有时无。”盯着不停闪动的画面,傅司瀚声音冰冷。
“那我们怎么办。如果明天被人发现我们来过这里,他们一定会抹去一切痕迹。”
反正她被开除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除了他们三个人,谁还会留意监控是不是还在。如果唯一可以证明她的清白的证据被销毁,那她除了收拾东西滚蛋,毫无办法。
“今晚哪儿也不要去,就待在这里,直到明天第一个人来上班。”他声音坚决。
“可是你的身体!”看到男人紧皱的眉头,欧阳真知道,他在极力忍耐。
“Amber你现在马上回家,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和我们见过面。也不要承认你来过这”男人并不理会她,转头向站在一旁的女人低声交代。
“傅总监!我不怕这些!”
“我知道,但是我们一旦被人误会,需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们证明。这个人,只能是你。”难得傅司瀚语气这么诚恳真挚。
“那……好吧,你们两个小心,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及时打电话通知我!”关门的那一瞬间,Amber担忧的神色,深深印在了欧阳真的心底。
“傅司瀚……这里我看着,你回医院好不好?”欧阳真转头看着痛苦不已的男人,眼泪止不住的流。
“帮我倒杯水。”靠在墙边的男人摸出了口袋里的药。
欧阳真伸手抹掉眼泪,凭着记忆去找饮水机的位置。她拿着水杯回来时,男人已经把头歪在一边,沉沉的睡去。
看着他额头上细密汗珠,欧阳真把水放在一旁,犹豫了很久,终于伸出手,慢慢的替他擦拭。
眼前的男人呼吸声渐渐沉重,身子逐渐向一边斜去,她连忙扶正他的身子。夜幕下男人低垂的脸看起来无比乖顺,像是一个沉睡的大天使,没有任何防备。
直立的身子再度向一边滑去,欧阳真干脆把他的头放在的自己肩膀上。男人身体上原始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里。看着他如刀刻过一般锋利的侧脸,欧阳真吞了口水,努力保持镇定。
手机振动,信息蹦了出来。
——什么时候下班?
发信息的,是她最爱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