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王给说的蒙圈了,我不就是找他买点石楠花吗,怎么就成有那种癖好了?
而且我还不明白老王所说的癖好,究竟是什么癖好。不过看老王一脸贱笑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说老王,你到底能不能搞到石楠花,我明天得用。
老王拍着胸脯跟我保证,明天一早让我过来拿,只要是山城能找到的花,就没有他弄不到的。
我说先谢过了,多少钱明天再给,老王说客气啥,上次你帮我给孙子诊病,他还没给我诊金呢。
临走的时候,老王意味深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强啊,莉莉是个好姑娘,你要珍惜啊!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我追问了两句,老王也没多解释,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这一天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趁着莉莉做早饭的空当,我去找老王拿花。
老王靠谱,院子里摆着好几个陶土花盆,插满了一簇簇白色的小花,我拔下一根,断枝还很新,应该是不久前从树上剪下来的。
石楠花的花期一般是四五月份,现在是冬天,也就是极南的地方还开着,老王真不是吹的,说能弄来还真给弄来了。
有石楠花我就放心了,等谢芙来,她体内有没有情人蛊,很快就能知道了。
我数了数,总共是六盆花,我喊老王帮帮忙,和我一块搬过去。
“小强啊,你大婶子想吃油条,我得去买,你辛苦辛苦,自己搬过去吧!”
老王怕媳妇的事儿,邻里街坊都知道,我说行,你赶紧去吧,买晚了被婶儿骂,我可不拉架。
老王走了,我撸起袖子,一手拎起一盆花,准备回诊所。
刚走两步,一股奇怪的味道,飘进我鼻子里。这个味道,一般青春期以后的男孩子,都熟悉。
我一度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梦到什么脸红心跳的事情,不小心遗了,可裤裆里也不黏糊啊。
我把手里的石楠花抬到鼻子下一闻,卧槽了,这花香和那个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怪不得老王昨天怪里怪气的跟我说那几句话,该不会是把我当成gay了吧?
这花我可不敢搬院子里,要是让莉莉再误会了,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干脆弄到刘三魁那屋去,等莉莉送芳芳上学去,才搬进诊所。
昨天的时候,驴子找的门业工人过来量了尺寸,刚好他那有现成的门,我也不挑,花了一千多装上了。
六盆石楠花放在屋里,关上半小时的门,那味道简直能要人命,天再冷,我都得敞着门才行。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谢芙打电话过来,她问我在不在诊所,准备带孩子过来复诊。我说有空,过来就行。
没多一会儿,谢芙的宝马车,停在了门外。当然她没和上次似的直接把我大门给堵了,而是规规矩矩的靠边停车。
谢芙领着大壮下了车,和上次来时火急火燎相比,这次明显惬意放松了许多。
她穿着非常新潮的羊毛大衣,下身就一件薄薄的打底裤,配着七八公分的高跟鞋,一双大长腿在这寒冬腊月,十分的惹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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