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狸蜷在床上,脸颊有些苍白。她怀里抱着暖宝宝,正在看电视。电视上某娱乐新闻节目正播放某次对丁狸的采访:“丁狸小姐,请问您的爱情观是什么呢?什么类型的男
人是您喜欢的?”丁狸穿着一身酒红色丝绒旗袍,曼妙的体态一览无余,她浅浅一笑,调皮地回答:“爱情啊,那不过是给生活锦上添花的一件小玩意儿,我有钱、有颜、有地位,要男人干
嘛?爱情,不是我生活的主题,自由自在才是。”主持人卡住这句台词和画面,说这段视频上过微博头条,有人因此说丁狸太狂妄,也有迷妹说这样的丁狸太酷了,是她最迷恋的“老公”,但也有黑粉,主要是来自她的竞
争对手的粉丝,说她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丁狸笑了笑,撇撇嘴。她的人生,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品头论足的,真当自己是她父母了。
曲艺在客厅接听着电话,收了线便进入内室:“主人,剧组问您什么时候可以出片场呢。”
丁狸懒洋洋地说:“明天吧,今天休了一天,可以了。”
曲艺迟疑了一下,说:“要不,我跟他们说说,再休息两天?”
丁狸摇摇头:“一个剧组千八百人,不能叫大家都等着我吧?片方花了大价钱找我,是要赚钱的,我停一天,就给人家增加很大成本了。”
曲艺谄媚地说:“主人真是高风亮节,他们能找到主人来演女主角,是他们的福气,那我这就回复他们。”曲艺回到客厅,又打了个电话回去,制片人一听开心不已,连连道谢。曲艺刚摞下电话,门便叩响了,曲艺过去拉开房门一开,韩卢正懒洋洋地靠在门边,门一开,就晃
悠悠地走进来。
曲艺皱眉,连忙想拦着,韩卢问道:“丁狸小姐好些了么,丁小姐?”
曲艺不悦地说:“你来干什么,快出去,我们丁狸姐在休息。”
“曲艺,叫他进来吧。”丁狸关掉电视,往上挪了挪身子,靠坐在床头,抓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
听到丁狸的话,韩卢向曲艺示威地扬了一下眉毛,晃着肩膀就进了内室。
“丁狸小姐,你好些了吧?”看到丁狸慵懒地披散在肩上的秀发间那张苍白的小脸,韩卢关心地问了一句。
丁狸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死不了,我明天就开工,不用催了。”
韩卢瞪了瞪眼睛:“丁狸小姐虽然不舒服,还是一如既往地美丽,也一如既往地一开口就讨人嫌,看这样子,情况的确不严重。”
丁狸乜视着他:“口气这么冲,吃呛药了?你成心来打架的是不是?”
曲艺马上摆出类似螳螂拳的姿势,不过双手不像螳螂的“大刀”,倒像两只狗爪子,还在虚空里挠呀挠的。
韩卢没搭理他,只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开他的手:“别冲我比划,我可是得过泰拳八戒臂箍的黄段高手。”韩卢径直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望着丁狸:“我一直很讨厌你的目中无人,高傲刁蛮,不过比起某人的龌龊下贱,你倒可爱多了,真是红花还需绿叶陪衬呐,哈哈。大
家共事一场,也是缘份,所以,我来看看你。”
丁狸眯了眯眼睛:“你得绝症了啊?怎么跟交代遗言似的。”
“嘴巴还是那么臭,哈哈哈!”韩卢笑着站起身,向丁狸伸出一只手。
丁狸紧了紧怀里的抱枕,没有伸手跟他握手。
韩驹也不在意,向她抱了抱拳,转身就出去了。
丁狸主仆面面相觑,半晌,丁狸才皱了皱眉:“去!打听一下,这混蛋哪根筋不对了。”曲艺点点头,“汪”地一声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