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是臣女二妹喜欢太子殿下,所以给殿下说了什么对臣女不利的话。”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至于那貂毒,是因为殿下觉得臣女冲撞了他,要找臣女的麻烦,这小貂以为殿下要杀臣女,一不小心就咬了殿下一口。臣女当时就向殿下保证,臣女一定会赶紧给他研制出解药来,请他放心。不过,臣女马上就要给璃王殿下解毒,暂时抽不出时间给太子殿下解,这……”
听到流月的话,萧皇后是一脸的迷惘,“这么说,你和太子并没有仇怨,一切全是你二妹在挑拨离间?”
说到这里,她的眸色陡地变得凌厉起来,那个上官雨晴,居然挑拨太子和上官流月的关系,害太子吃了那么大的苦头。
有机会见到那个女人,她一定要给那个心机女一点颜色瞧瞧。
听到流月这样解释,她对流月的怒意瞬间消散,看流月的目光不再是敌对。
然后,她又一脸紧张的看向流月,突然一把拉住流月的手,纡尊降贵的站起身来,一脸希翼的看着流月:“流月,本宫一见到你,就特别喜欢你。太子为难你,是受那女人的蒙蔽,你可别生他的气,他就是一根筋,人并不坏,本宫会开导他的。现在太子有难,本宫也不和你绕弯子,你究竟有没有貂毒的解药,你实话告诉本宫。”
她急切的想知道这个答案,一颗心抓心挠肺的难受。
如果没有解药,太子也只有四天了。
所有人都关心的围着楚非离,没有一个人管她的儿子,她如何不悲痛。
“回娘娘,臣女已经知道如何解貂毒,不过,臣女实在腾不出时间。要不,您耐心等一下,等臣女替璃王殿下解了盅毒,臣女就立马给太子殿下解毒?”
流月那天通过回忆,想起来一套解貂毒的针法,再加上她特制的解毒药汤,要把貂毒逼出来并不难。
就是,解这貂毒也得花不少时间,耗费不少心力,她现在实在抽不出时间来。
皇后一听,一颗悬得老高的心突然落到地上,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好还好,你会解这貂毒,只要你会就好,我相信你会抽出时间帮太子解毒。不过,这毒解了之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流月认真的摇头:“请娘娘放心,只要解毒方法得当,把体内的毒素逼干净,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太子殿下一定会平安无事。”
皇后一听,僵冷的脸色愈加放松。
一听到流月的保证,她就莫名的觉得心安,脸上居然绽放出一抹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流月。
“这样吧,本宫怕你来回奔波没时间,本宫这就叫人把太子召来,你一有空,就抽点时间,暗中帮他解毒好不好?这件事本宫没让任何人知道,你可否替本宫保密?”皇后情真意切的看着流月,还温柔的摸着她的手,眼底划过一缕探究。
要不是流月的心智成熟,内心早不是一名十八岁的少女,估计就被皇后的真诚给感动了。
她默不作声的抽出被皇后握住的手,神情淡淡的道:“到时候看吧。”
皇后如今正为太子的毒忧心,她不可能直接拒绝他。
但她也不能答应得太爽快,因为她已经察觉到,这个萧皇后想拉拢她。
那她更不能和萧皇后太亲近,这事要让容贵妃或楚非离知道,对她不利。
她一向独善其身,走自己的路,从不沾染这些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之事。
到时候她们这样的人只会成为两方争斗的棋子。
她治病就治病,解毒就单纯的解毒,绝不和两方走得太近,免得成为炮灰。
流月从皇后休息的厢房走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暗处有一双眼睛正冷冷的看着她。
流月穿过王府的假山流水,汉白玉桥,回到揽玉楼。
然后,她召来方姑姑,叫她领着几名嬷嬷端好解毒需要的药材,往楚非离居住的神霄玉府走去。
一切准备就绪。
现在,是该给楚非离解毒的时候了。
此时,这神霄玉府,早已经有无数双眼睛在明处或暗处盯着流月,大家都很好奇,流月到底能不能给楚非离解毒。
到了楚非离居住的寝殿时,流月看到太后、弘正帝和容贵妃都带人围在外殿,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各不相同。
容灵儿和容小蛮也低调的站在不远处,两人不时的朝这边张望,容灵儿脸上是十分担心的神色,容小蛮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