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再拦。”
赵二爷闻言,他摇头直接否定了,“老五与我不合,他怎么可能会把船借给我!再说了,那些人警察只认他,又不认我!”
靓仔却道,“二爷,五爷最近不在港城,听说飞米国赌城玩儿去了!不瞒您说,我跟替五爷管船的人认识,只要给足了钱,我相信他会瞒着五爷,把船借给我们的!”
“您跟五爷的身量差不多,到时您扮成五爷的样子,警察那边很容易蒙混过去!”
赵二爷听了靓仔的话,沉吟了片刻后,最终因为这批货的的时间紧迫,相信了靓仔的提议,“好,那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
靓仔重重点头,“二爷,您就放心吧,只不过到时要麻烦您跟船跑一趟了!”
“这有什么,只要这批货不出问题就成!行了,赶紧去办吧!”赵二爷催促道。
两天后的晚上,位于半山腰的赵家老宅。
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快步穿过客厅,他走到阳台,将一只手机递给坐在藤椅上的老者,“先生,五少爷的越洋电话。”
正在悠哉休息的老者起身,接过了管家的电话,虽然声音沧桑,音色却是极磁性低沉的,“你小子,终于知道给我打电话了!”
“老爷子,你可管管你二儿子吧!他让人迷晕我的手下,开走了我的运船,不知道要干什么勾当冤枉我呢!”手机里传出男子愤怒中夹杂着嘲讽的声音。
“什么?”老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诧异。
“这事儿我不管了,您看着处理吧!”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老者起身,隐在昏暗中的脸看不清表情,“老路,让人联系老二,问他偷用老五的船想做什么!”
“是。”管家转身,立马去办这事儿了。
管家始终没联系上赵二爷,但在第二天的上午,赵家突然接到了赵二爷手下的来电。
“先生,二少爷被人暗杀,身受重伤,他们正在往回赶!”管家立马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表情深沉,“立马派人去接,让医院做准备!”
“是!”
下午一点多,开出去的运船匆匆返了回来,随后赵二爷被送往医院紧急救治了。
“先生,二少爷左腿、左肩中弹,腿部中弹的位置比较微妙,可能会影响以后走路。”管家将医生的诊断结果告知了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的脸色虽然未变,语气却变得很沉,“去查清楚谁干的!”
“是。”管家应声,随后又道,“先生,大夫人似乎认定这事是五少爷干的,要闹呢。”
“让老五回来。”
“是。”
隔了一天,赵英北才回来。而刚回到老宅,他就挨了一耳光!
“孽障!你跟你二哥什么仇?竟然这么害他!”明明已经五十多岁,但身材高挑,保养得宜的大夫人一脸怒容的盯着赵英北,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吃人似得!
赵英北舔了舔唇角,唇角挂着嘲讽的笑,“大夫人,麻烦你搞清楚状况再打人!是你儿子偷用了我的船,不是我逼他的用的!这种事儿你也要安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