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赵容城打来的。
“你在哪?”赵容城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我顿了一下,“我在相思湖畔。”
赵容城听了我这话,深吸了一口气,我想他可能误会我想不开跳湖,便补了一句,“凉亭。”
赵容城似乎换了一口气,隐忍着说,“你赶紧上来,到农行门口等我。我带你去看戏。”
挂了电话,唐蜜眼睛像雷达一般盯着我手机,我以为她在问是谁打来的,便主动告诉她,“赵容城打来的,他说带我去看戏。”
唐蜜翻了个白眼,“就你这破手机漏音的严重程度,你们的语音内容一米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她。可她却像开了闸的洪水喋喋不休,“周小满,你真该换个手机了,你又不是没钱,干嘛还抱着一部廉价的酷派不放?”
“我用着挺好的,为什么要换?”我回说。
“好?有什么好的!如今手机更新换代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机子是好几年前的型号,早过时了,为什么不换?讲真现在的中国人出门,捡个钱都不容易了。天桥上的乞丐都自带二维码,扎心不?”
我……我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糟心事都赶趟儿了。
我叹了口气,“你要不要跟我去看戏?”
唐蜜顿时来了精神,两只八卦眼射出精光,“去,为什么不去?”
我们三个顺着小道走上大道,然后走到农行门口等赵容城。
农行容大支行处于一个十字路口附近,这两条路是容大的交通主干线,横着的那条两头是学校的教学楼,竖着这条是宿舍通往大门必经之道。所以常常车来车往,人员流动密集。
我们三个人站在那里很惹眼,特别是今天我霸了两刊杂志的封面,所以经过我们的时候,不少人对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你就不生气?”唐蜜虎着脸小声问。
“我能把他们全部打一通吗?”我反问。
唐蜜歪着头认真想了想,“貌似不能!”
我耸了耸肩膀,“那不就结了。”
“可我们也不能这么干站着呀!怎么说也是打败了好几亿同胞姐妹留下的精英,要不做点什么,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唐蜜说。
我……我觉得唐蜜再这么跟江夔混下去,就这口不遮掩的状态,很快会被唐家人发现。
“想开点,谁不说人,谁又不被人说,何必太计较。”我宽慰道。
不久,一辆烧包的蓝色宝马驶入我们的眼帘,赵容城将车停在我面前。还未等我走过去,赵容城已经下了车,他打开副驾驶门,示意我道,“上车。”
我看了眼天空中的太阳,我很确定它没走错轨迹。赵容城推了我一把,我坐进车,他又亲自为我系上安全带。
赵容城温柔地帮我关上车门,转身看唐蜜和秦斌。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唐蜜和秦斌抖了抖身子,很自觉地自己打开车门坐进来。
车子启动,我看着赵容城一本正经开车的侧脸,我手指动了动。如果情况允许,我真想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看他今天是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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