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确实稀奇,既然来找人负责,最后见了人照片又跑,嘴里囔着不是他。那么问题来了,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赵容城还是不是?
我感到头疼,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我到底要不要跟赵容城翻脸?
“不过无风不起浪,要不然那女人怎么会找上他呢!”唐蜜双手握拳,愤恨的说,“小满,你要想爬墙,早些跟我说,我提前准备好梯子接应你!”
我啐了她一口,“赵容城要真是负了我,我也不会傻不拉几的在这棵歪脖子上吊死。”
嘴上这么说,我的心像被针扎过一般。不行了,呼吸开始急促,不能再想这事!
“唉,小满,你说何必呢,我们为什么要谈恋爱,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叫自己不愉快。”唐蜜扯了一朵玫瑰花,有一搭没一搭的撕花瓣,脸上带着落寞。
我不忍心看,撇开脸,早先那个风一样的女子不知不觉消失了,这半年里我看到更多是深闺怨妇。
“这或许是成长的必经之路吧!口语课的吴老师不是说过,谈过恋爱的人生才算是完整。”
“完整就是甜蜜到痛苦。”唐蜜的眼眶里滑落下眼泪。
“嗯,痛并快乐着!”
我看着窗外梧桐枯枝,它们在瑟瑟寒风中摇曳。此时的我们谁也不知道,不久之后我们也会像这树梧桐枯枝,遭受爱情的凌虐。
晚上,赵容城来换唐蜜的班。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赵容城抱着我,小心翼翼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思想上挣扎了许久,最后面上若无其事,“没有啊,我这一整天呆在医院里,能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没有就好。”赵容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试探的问,“阿满,你可以信任我吗?”
我思量了一下,照实说,“我可以信任你,但不可能无条件的相信你。”
赵容城抱着我的手臂收了收,头埋进我的肩窝,咬了一口,痛得我直哼哼。
“发什么疯?”我握拳打他胸口。
赵容城抓住我的拳头,一脸严肃地与我对视,“无论你听到什么,阿满,你要记住,自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没碰过其他女人。”
赵容城说这话时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不知为何,我竟被他感动了,双臂圈住他脖子,“好,我相信你。”
赵容城嘴角微勾,在我的额头狠狠亲了两口,“阿满,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三天后,我终于能出院了,唐蜜和赵容城都松了口气。连日来,他们两个轮流照看我,一个忙着工作,一个忙着应付家人,实在是疲于奔命。
这几日,除了秦斌和赵旭生代表公司人来看过我外,我弟周末来了两次,其他人没有出现。赵燕妮没来也就罢了,我跟她到底是有些隔阂的。可是陈婷也没来,这叫我多少有些郁闷。
等我出院,学校已经正式放假,因为我生病住院,情况特殊,在唐先生和赵容城的关系下,学校特意为我安排了一次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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