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城摊开手,“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达到目的就行。”
我咬牙,刚想举起花砸向赵容城,便听到他说,白皙的脸上带着伤感,“这束花代表了我对你的爱,你要不稀罕,就丢了吧!”
我脸皮抽了抽,很好,连威胁都用上了!
我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我怎么舍得丢呢,我只是觉得我第一天上班,捧着花回公司影响不好。”
赵容城点点头,“是我考虑不周,你先放着吧,待会让人送回家。”
我将花放回推车,摸了摸赵容城额前的头发,“你真是个好人,我先去上班了,你快些回去午睡吧!”
赵容城奸笑,“先别急着给我发好人卡,我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打发的。”
说着,赵容城长臂一收,将我拉近,我来不及呼叫,唇已经肆无忌惮印下来。
他薄薄的唇瓣依旧冰凉,气息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这味道叫我流连忘返。
想到菜馆包厢之间只有珠帘隔开,我十分害怕被外人瞧见,连忙去推赵容城。
赵容城将我按进怀里,如铁壁一般大手钳住我,似惩罚一般,他用力地吮吸我的唇,用最霸道的方式敲开了我的唇齿,令我唇瓣感到生疼。
我渐渐失去抵抗的力气,浑身柔软无力,瘫靠在他的怀里。
赵容城咬了咬我耳朵,“阿满,喜欢你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个。但是我喜欢的人很少,除了你就没了。”
金石一般性感的声音,好听到耳朵怀孕。特别是这样的声音含着感人肺腑的情话,我整个人、整颗心在融化。
“阿满,我们去开房。”赵容城沙哑的说,充满了隐忍。
我用仅有的理智推开他,“不行,我还要上班。”
最后,好容易在上班前十分钟,我脱离了赵容城的五指山。我像逃命一般,撞撞跌跌的离开私房菜馆。后面的赵容城发出恶魔般低笑。
电梯里,碰上几个其他部门的同事,我们点点头算作打招呼。之后我听到他们谈论起公司年轻有为的总裁。
“中午下班时,我在楼下看到了总裁。”一个女孩说。
“不能吧,总裁生病住院了。再说要真来了,为什么不上公司。上周一个星期他都没来,连周五的例会也没参加。”另一个女孩说。
然后两人齐齐叹了口气,仿佛见不着总裁就寝食难安一般。
在上班前的一分钟完成打卡,我吁了一口气。只是越往我办公室走,我越奇怪,因为那边围了好些人,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然后,我看到张莉和陈芳两人在我的办公室里,原本摞得整齐的文件撒了一地,整个已不能用狼藉来形容。
“周经理。”黎芃见了我大声唤道。
我稳了稳被气得发抖的身子,“她们在干什么?”
“行政告诉她们被记旷工的事,她们一生气就过来砸你办公室。”黎芃如实解说,可我还是看到她嘴角压不下的笑意。
“是你!你就是周小满?”张莉砸完东西后,回头看见我。
我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扭头对黎芃说,“去叫保安来,如果保安不肯来,就打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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