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好像很痛苦。
见此情景,他的一颗狂跳的心突然收紧,一股怒火涌上来,想都没想,就用力推开章煦,弯腰将任苒抱起,章煦被推得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谢一淳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愤懑。
谢一淳白净的脸已经变成铁青色,两道剑眉在眉心打成一个结,湛蓝色的双眸蒙上一层看不懂的灰色,吓得所有人立刻屏住呼吸,给他们闪开一条路。
他抱着任苒来到旅行大巴上,郝乐扶着刘铨跟着上车,司机开车直接送他们去医院。
路上谢一淳一直把她抱在怀里,不时的用手抚上她的小脸疼惜地摩挲着,脸颊贴在她的额头,阴沉的脸让任苒胆战心惊,深邃的眸子里有很多看不懂的情绪。
她想起来,坐到旁边,谢一淳理都没理她,搂抱的大手用力收紧,怒目圆睁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再也不敢吭声了。
他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的莽撞还是因为刘铨的嬉闹,是不是给他添了麻烦?任苒嘀咕着。
温暖的胸膛,急促的心跳,熟悉的气息,让她有点小小的窃喜,闭上眼在心里偷偷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来到医院检查,刘铨脸上、胳膊上只是擦伤,包扎、上药之后就在郝乐的陪同下先回宾馆休息。
任苒摔得比他重,除了下巴上有擦伤,右手臂划开了很大一个口子,需要缝合几针,身体内脏也有轻微的震荡,特别是胸部软骨突起。
谢一淳眉头紧蹙,眼睛更加深邃迷雾,他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对医生说:“这个胸部问题,会不会影响今后的生活?还是说你们这里不能治愈而其他地方有治愈的可能?”
“胸部软组织变形,一般情况走到哪里都无法治愈,其实也不用太过着急,它平时不会对病人身体有任何影响,只是在阴天下雨、劳累过度、过分生气时有胸闷、憋气和胀痛。”
“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控制吗?”谢一淳的声音低沉而凝重。
“中医有补养的说法,补钙,适当地吃一些补品,可以帮助它慢慢恢复。不过近一、两个月不要有过度的劳累和大活动量的运动,静养比较好。”医生很详细地为他说明。
“住院需要多久?”谢一淳问。
“住院观察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去后静养几天,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好了。”
“谢谢医生。”
谢一淳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来到任苒住的病房,瘦弱的小人乖乖地躺在洁白的病床里,闭着眼正在休息。
“谢总,你回去吧,我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就可以归队了。”任苒睁开眼,看见谢一淳正坐在床前凝视着她,心里一阵紧张。
“闭嘴!”谢一淳霸道的命令她。
“我……我没事了。”任苒说得很委屈,其实心里很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