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批御器乃唐王所有,唐王尚且没有责怪与你们何干?”
听到这话任宁脸色铁青,转身看了看沈礼,分明见他一副笑意,显然是被当枪使了,在他看来御器归朝廷所有,丝毫不清楚唐王与皇帝之间的关系。
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任宁骑虎难下,也只能继续说到“第三宗罪,你擅自调动官兵围剿山贼,该当何罪?”
在炎朝除军队以外,调动百人以上官兵需要调令,剿灭山贼不是小事,即便赵明远也没这个权利,只能禀报饶州刺史后方能定夺。
听了这话张文才笑的更大声,并且发出质问“你既非朝廷之人又怎会知道我没有调令?”
这话由不得任宁反驳,若他说亲眼所见反倒被张文才扣上偷窥军机的大罪,若不做声又会被张文才说他无中生有,同样罪责不轻。
“我能证明!”此时一名身穿铠甲手执长剑的男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急速来到众人面前。
此人名为吴承,乃歙州城的一名校尉,几个月前跟随张文才一同进黄山剿匪,却因此降职。
再之后任宁去黄山采摘太平猴魁恰巧遇到此人,从他口中得知张文才私自调动官兵的消息,于是在几日前派小六子请他出面作证,原本也没报多少希望,不曾想他真的出现了。
“血口喷人,你们血口喷人。”张文才自知无力辩驳,开始胡搅蛮缠,私自调动官兵可是大罪。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任宁眼神愈发犀利“单凭此罪关你一辈子也不为过。”
情急之下张文才向赵明远求救,赵明远仍是一副淡定的表情,即便张文才入狱也是进昌南城的监狱,到时候赵明远大可以帮他找个替罪羊。
任宁看穿两人的阴谋,不依不挠的继续说到“第四宗罪,你暗中勾结泥黎谷!”
在炎朝泥黎谷一直都是个禁忌,虽说朝廷还未对其动手,却明令禁止与之有染,违者杀无赦。
听到泥黎谷这个名字张文才吓得双腿发软,这绝对是一条杀头的重罪,按照任宁的手段多半也准备好了证据,张文才征求赵明远的意见后眼神中露出杀意。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往往死的早。”张文才大声喊着“幻影堂何在!”
得到命令后十多名黑影毫无征兆的从房檐落下,死死地将任宁围在中间,不仅仅是任宁还包括沈礼。
不得不说张文才上当了,任宁根本拿不出他勾结幻影堂的证据,分明在诱他上套。
“赵大人您这是何意?”沈礼面色掠到慌张,不解的问道,泥黎谷的杀手显然是要对他动手。
“哈哈哈!”赵明远放声大笑“本想到今日能引出你这条大鱼,若是献上你的人头唐王定会重重有赏!”
唐王速来与皇帝不和,明争暗斗,朝堂上的大臣多半听命于唐王,为此皇帝在翰林院培养了一批以范进为首的亲信,沈礼也在其中,乃范进弟子,负责搜罗饶州情报。
而赵明远效力于饶州刺史,归唐王调遣,早就想着除掉沈礼向唐王邀功,今日终于有了机会。
“你果然是唐王的人!”沈礼咬牙切齿的说到,只恨没能早点认清这个事实。
一旁的任宁听的有些头大,他却明白一件事情“妈的,老子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