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意意手里捏着两张卡,交到胡伯手上,“都给你了,我没有了。”
她声音闷闷的,眼神没往卡上扫去半眼,说完便把门关上了。
不是负气,不是怨,她只是觉得心里莫名的堵。
天底下哪里有他们这种夫妻,什么事都是通过别人来说。
那人别说相貌,甚至年龄,就连一个名字,她都不知道。
她扫视了眼这精巧绝伦的各种摆设,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这里。
这种感觉,岂止是失落可以言说的,她越想越委屈最后竟哭了。
胡伯站在门口,好几次想敲门,想想还是算了。
四爷的决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即便是没收了卡,物质上一点都不会短了她。
他心里清楚,萧意意于四爷而言,是他的掌中宝。
可是迟迟不肯相认,也是让人捉摸不透。
胡伯思忖过后,决定不惊动意意,给四爷打了个电话。
他走到窗口时,随意往下瞥了一眼,身形蓦的一震。
他立即出了别墅,朝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过去。
然而,车窗被降下来,男人朝着他扫视了一眼。
胡伯立即停住,然后若无其事的返回了别墅里。
南景深黑眸稍敛,深黑的眸子仿佛望不见底。
他抬手将车内灯打开,左手掌此刻竟有些血肉模糊。
刚意意方便时,他递手帕手不小心擦到了墙上的铁丝,割了条口子。
他一直若无其事的,没有露出半点不适。
到这会儿,细微的疼痛终于清晰了起来。
他叹一声气,拿出手机,拨出号码去。
对方恼怒道:“大半夜的,找我干嘛呢?”
“手受伤了,伤口里有铁锈。”
傅逸白登时清醒了,“哪呢?”
南景深忍着痛道:“家门口。”
“等着,马上过来。”
南景深抬眸望着别墅二楼的某个房间,眼神变得温柔。
他眸色深深,唇角难得的勾着一抹笑,“在我婚房的门口。”
傅之白明显愣了半秒,“相认了?”
“还没。”南景深又淡淡的说道。
“老四,再这么吊下去,你这场婚估计也要离,她二十岁就跟你拿了证,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气脾性最是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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