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眼皮急剧的跳动起来,任她怎么努力调遣,它们都完全不听使唤。
姚芷清的心不由得有些慌乱起来,她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口,气息也变得有点急促走来。
她曾经在无意间听一位老人说过一句话:
左眼跳喜,右眼跳财,两眼都跳,灾难就来。
而现在,她按住左眼,发现右眼在跳。
按住右眼,又发现左眼在跳。
来回换着折腾了无数遍,最后得出一个非常明确的结论:
她的两只眼睛都在跳。
姚芷清募得顿住了呼吸,虽然她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是,如果那种说法是真的,那么,会有什么灾难发生在她身上呢。
她又想起了昨晚那个奇怪的梦,心里更加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因为她昨晚没睡好,虽然,这种跳动是眼皮在抖,根本就不像平时犯困时眼皮上下打架的感觉。
但她阿Q的想,这是眼皮在以一种不一样的方式对她的虐待表示抗议,也提醒她应该好好休息。
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的……
姚芷清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虽然,她心里仍有些恍恍然,但已不像方才那般惊惧了。
她把头深深的埋进枕头里,用背子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的,使劲闭起眼睛,酝酿想睡觉的感觉。
许是折腾了一晚上,也真的有些困了,慢慢的,睡意如愿的袭来,姚芷清觉得有点昏昏沉沉起来。
就在她终于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姚芷清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间还有些搞不清楚状态,但仍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猛得坐直了身,眼睛瞪得溜圆,哪还有想睡觉的影子,她的小心肝也非常给力的又来了一阵急剧的喘息。
哦,老天啊,别再折腾她了,再这样下去,她不会瞌睡死,也会被吓死。
姚芷清嘀嘀咕咕了半天,想不明白一大早谁会跑来敲她的门,爱困的打了个哈欠,头一歪又靠在枕头上,不仅不打算去开门,甚至都懒得出声搭理一声。
而门外的李月蓉,已经在门口站了好半天了,她是犹豫了好久才终于抬起手敲门的,可是,等了老长时间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清清,你醒了吗?该起床了”!
李月蓉试着开口喊道,心里不由的有些纳闷,按道理讲女儿应该醒了才对,因为清清从来不睡懒觉,家里除了保姆,大概就她起得最早了,这也是小时候养成得好习惯,生活很有规律,自己把自己的事情安排的好好的,很少需要他们操心。
有时候,起得太早了她会去跑跑步,但也不是每天都去,看她的心情而定,多数时候会安静的坐在庭院里的藤椅上看书或者画画,她最喜欢画的是早晨太阳未起,露水未干的各色花朵,娇艳欲滴。
有时也会帮保姆去打扫房间,喜欢挥舞着拖把在地上写字,偶尔去浇浇花,跟花儿们聊聊天,谈谈心,哪天兴致上来了,还会跑到厨房去给一家人折腾点爱心早餐。
别看她是娇小姐一个,说实话,连李月蓉都很佩服自己的女儿,年纪轻轻,小脑瓜却聪明的紧,但凡她接触过的东西,看看就能明白个七八分,好多人都说她是天才,经历的事情多了,慢慢的,连他们夫妻两个也会冒出这种想法来。
是以,姚羽韬常常说,姚芷清完全有能力担当姚氏企业接班人的大任,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
而保姆也常常嗔怪得说:清清跟她抢饭碗,她快要失业了。
他们夫妻两听多了,偶尔会提醒姚芷清收敛一些。
她听了,多半是笑得很不以为然,甚至会很奇怪的说:
我帮她干一点,她不是能轻松一些吗?我们又不少她工钱,何乐而不为呢?
她或许还不能明白,很多人即便是为了钱,也只想靠自己的双手实实在在的讨生活,而不是靠别人的怜悯和施舍。
其实,他们也知道保姆不过是觉得自己活干得少钱拿得多,心里有些不踏实,用这种开玩笑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并不是想偷懒,实在是他们家的小公主太勤快也太能干了。
加上,姚芷清对保姆向来也像对待家人一般尊重,而保姆也是个明白人,心里知道她没什么恶意,就是天性使然,所以,言语间多的是打趣而少了责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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