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因为,他发现欧阳娟的欲望并不比唐婉小,疯起来的时候甚至比唐婉还要猛,而周继尧显然不可能满足她的要求。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过于肆无忌惮,既然欧阳娟已经借种成功,见好就收应该是明智的选择,何况,女人受孕之后也不可能再干这种事。
没想到的是,三天之后,戴家郎又收到了欧阳云苏的微信,还是老地方,老时间,这么看来,欧阳娟借种并没有成功,多半是周继尧最近忙的又没工夫光临欧阳娟了。
欧阳娟自己说过,他们每次幽会的最佳时间就是欧阳娟被周继尧临幸过之后两三天之内,如果欧阳娟受孕之后周继尧一个月都不去的话,到时候时间就对不上了。
这些天梅向月虽然还是跟戴家郎一起上班下班,但只要一走进家门,马上就会换一张脸。
要么在厨房自己弄点吃的,要么就在外面买一点东西躲在卧室里吃,总之再也不管戴家郎了。
戴家郎本来就过惯了单身的日子,梅向月的罢工倒是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只是心理上有点不舒服。
毕竟,自己因为“恶心”而受到女孩嫌弃,并且就像是自己浑身都是病毒似的,要不是需要继续扮演卧底的角色,恐怕都把自己当成瘟神了。
好在已经拥有了自由,只要欧阳娟借种没有成功,起码还可以隔三见五地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晚上,戴家郎先回到自己卧室装睡,当梅向月睡下之后,悄悄爬起来,照例换上运动服外出。
可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忽然响起了叮当叮当一阵阵清脆的声音,忍不住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门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着一串风铃。
不用问,这是梅向月在自己睡下之后偷偷布置的警报,没想到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防贼似地防着自己晚上偷偷跑出去找“鸡”。
这让戴家郎忍不住一阵感动,不管怎么说,女孩也是为了自己好啊,可问题是今晚还不得不出去找“鸡”。
戴家郎站在那里静静地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梅向月的卧室里并没有一点动静,猜想风铃声有可能并没有把她吵醒,站在那里犹豫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咬咬牙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的是,房门刚刚关上,梅向月就从卧室出来了,并且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窗前看着戴家郎一路小跑离开了小区,于是马上打开房门追了出去。
本来这个时候街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梅向月想跟踪戴家郎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可戴家郎做梦也想不到梅向月会跟踪他,再加上梅向月本来就受过特殊训练,所以,戴家郎直到上了出租车都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
不过,梅向月搭了一辆出租车也只能跟踪到了宝利小区,看着戴家郎走进了五单元的门,只是没法搞清楚他究竟上了几楼、
但是,戴家郎关于在洗头店嫖妓的谎言算是彻底破产了,不过,梅向月反倒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是个有道德洁癖的女人,宁愿看着戴家郎偷情,也不希望他去嫖风,此刻,她想当然地以为戴家郎半夜三更偷偷溜出来应该是跟唐婉秘密幽会。
既然戴家郎不是偷偷出来找“鸡”,梅向月的恶心感也就不存在了,虽然对男人偷偷摸摸的行为感到愤慨,但却也能够理解。
毕竟,像戴家郎这样精力充沛的男人不可能没有生理需求,自己不仅“霸占”他,而且也无法满足他,自然就没有阻止他到外面寻找女人的权力。
何况戴家郎也不像自己是在编的警察,必须为任务作出个人牺牲,她只不过是无法接受戴家郎去洗头店找“鸡”而已。
不过,梅向月也不得不考虑一个现实问题,那就是戴家郎和唐婉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随时都有可能给她的卧底任务带来风险。
一旦被周继尧发现的话,不仅戴家郎面临不可预测的后果,自己的任务也不得不中止。
可问题是,她明白自己和戴家郎的合作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持续一两年。
在这么长的时间内让戴家郎当太监显然不现实,但要想让戴家郎不再冒险,除非她主动献身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只是目前她还没有做好这种思想准备,毕竟,她还没有跟男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甚至都没有尝到过男女之间的滋味。
而戴家郎对她来说,眼下也只能算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现在要想让她跟戴家郎发生关系,除非在感情上有这种意愿,否则即便为了任务也不能让她下定决心。
这个狗日的,难道离开女人就会死吗?
梅向月心里愤愤地骂道,但却无可奈何,明知道戴家郎可能跟唐婉在这栋楼里面的某个房间寻欢作乐,可也只能听任他们乱来,只能气哼哼地坐出租车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