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得其一。
坐在前排的皇甫钰嘴角扬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将一声盖过一声的叫码听在耳里,清源山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不枉他等了这么久。
另一头的皇甫珩嘴角冷然,亦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半晌,他转头看了眼暗自得意的皇甫钰,不屑一笑。
底下已经处于胶着状态,叫喊声不断,无人看到铁门处那两个守卫已经被里面偷溜出来的贵宾悄无声息地割断了喉咙。
就见那人动作极是利索,又将那两个守卫放好靠在门边,走出通道的出口处对着上空发射出讯号。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赌坊里突然冲进一批训练有素的死士,完全不给一丝反应的机会,一刀致命,让人连挣扎通报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里面已经叫出一百万九千两的天价,就见那几个叫得特别凶的已经显得有些疲软乏力,所有人的思绪都在那把剑上。
水云槿无趣地连头都不想抬,耳朵里听到的数字像是天书一遍遍地过着,她无聊地打着呵欠,突然吸入一股异味,夹杂着呛人的味道,她蹙眉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什么不妥,只是这呛人的感觉越来越浓,鼻息间呼吸不畅,眼前也感觉有一层薄薄的烟雾……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这味道好怪!”水云槿转头看向皇甫玹。
皇甫玹微微蹙眉,似乎早有发现,“看来已经有人下手了,这烟雾里掺着足量迷药,一般人闻了昏睡两个时辰,有内力者半个时辰里内力尽失,只能任人宰割,看来今晚他们是事在必得!”
水云槿一听迷药,赶紧捂上了口鼻,她扭头朝后看去,就见门缝里源源不断的白烟飘进来,后排已经有人爬倒在桌子上,昏迷不醒,收回视线她突然有些不安心,今晚如何未知……“
现在怎么办?你到底有什么安排?”
“等,才刚刚开始!”皇甫玹面色淡淡。
水云槿看着他淡定自若的模样,睑下眸子依旧安然地坐着,她信这个男人能做到,就算是对付皇甫钰和皇甫珩也没问题,只是她更关心清源山能否全身而退。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剑收回?”底下突然有人大喊了声。
水云槿扬头一看,就见一壮汉抱起宝剑,在几人的保护下向内门走去,与此同时,数十个身穿灰衣的男人手持武器出现在台上,气势凛然,似一道铜墙铁壁虎视眈眈地看着下面的众人。
这时铁门也被人打开,浓浓白烟烟雾缭绕,整个房间里一片模糊,难闻呛人的味道让人呼吸受阻,头晕脑胀,底下的人彻底乱了,哄抢着逃出铁门,可根本辨认不出方向,胡乱逃窜更像没头苍蝇,还有人吸入迷烟人事不省,一时间喧嚣呐喊痛叫声响彻回荡在房间里,紧接着还有刀剑碰撞的声音传出,场面岂是一个乱字可言!
从那时有了异动时,水云槿就被皇甫玹搂在了怀里,防止她被人碰撞。
听着耳边的惨叫,她试图睁开眼睛想看清楚什么,只是眼前一片云雾迷蒙,远的看不到,就算近在眼前的也是一片模糊,她将自己埋在结实温暖的胸膛里,只是大口大口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杜若香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受阻的呼吸,心里却是冷静沉着,她就知道今晚不会那么简单。
皇甫玹坐着的身子不动,墨玉的眸子将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看来清源山也不是没有准备,数十人对上皇甫钰养的死士依然不费吹灰之力,只是他们再厉害也会被这群死士拖死,根本无暇分身。
胸膛上一阵阵温热的呼吸传来,让他心情很好,低头看着嘴角勾出一抹嫣然,忽然他手臂用力搂紧怀中的人儿,脚下轻点,两人凌空而起,只留下台子上的厮杀和脚下痛苦哀嚎的声音。
不过眨眼的工夫,皇甫玹带着水云槿落在一处屋檐上。
水云槿四处看了看,他们应该是在赌坊西面的位置。
此刻夜深人静,家家闭户,高处看去,整个京城像是蒙上了一层黑纱沉闷阴郁,夜空中孤月胧明,似乎比往日更森冷苍白了几分,丝丝缕缕的流云划过天际,时而遮住那一轮明月,疏影轻浅,连着晚风都带着些嗜血的味道。
忽然一阵刀剑撞击的声音传来,几米开外的一处小巷里两拔人正在对战,水云槿认得出抱剑的那个壮汉和身边围着的几人都是清源山的人,只是另外一拔身穿黑衣的是谁的人?
------题外话------
夫妻两人站在高处将一切收入眼底,是该出手的时候了!哈哈
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重要的事情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