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玹的爱是热情的、猛烈的,如他隐忍沉稳的性子,一旦迸发那就是山崩地烈、潮势汹汹!
自从表明心意后,他一直不敢把心底浓浓热烈的感情全部呈现在水云槿面前,他总希望可以潜移默化、细水长流……
这次虽然有心让她服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这样浓烈的爱终有一日会摊开,或许太过炙烫或许此情更坚,但无论哪一种对两人来说都将刻骨铭心!
此时的水云槿是震憾的,本来黯淡的眉眼此刻更是怔怔地不知所措,这样的狂妄不可一世,她知道没什么事是他做不成的,可他越是表现得如此在意自己,她心里的内疚就越盛,早知道会惹他不高兴,她就不该瞒他的!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瞒着你,也不会再让你担心!”
皇甫玹淡淡嗯了声,面色虽然缓和了些,但眸色依然如暗夜的海,深不见底,抱着水云槿往里面走。
“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吗?怎么又……”水云槿见他转身,脱口而出道。
皇甫玹脚步微顿,“这入口是你找到的,你不怕危险不顾后果,就这这么被我带走,你不会觉得可惜?”
水云槿拧眉,她当然觉得可惜了,可她哪还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皇甫玹看着她,眉眼又是一暗,迈开步子继续走着。
“你……”水云槿想说你把我狠狠教训了一通现在又要进去,这是在玩她的吧!见他不像作假,她忽然握紧他胸前的锦袍,带着些试探地问道:“你要进去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还敢提要求!”皇甫玹脚步顿住,挑眉面色沉沉。
水云槿撇嘴,显得有些怯弱,眸光游离着,但声音极是坚定,“我知道有你在,我们肯定能找到出口,但是进去了以后你要听我的,里面的一花一草你都不能动!”
皇甫玹眸色染上雾霭沉沉,他抿着嘴角一言不发,须臾,他沉暗的眸底骤然被灼灼之光化去,深如老井的眸子紧紧黏在水云槿的脸上,低沉的声音更加沉了几分,“你瞒着我出城,事先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怕我毁了清源山!”
水云槿点头,“你说过清源山要么隐要么亡,可一群坐吃山空的他们总要生存,不可能永远隐世,而我不想毁了清源山,那山里的一草一木我都视若珍宝,你知道我懂医术,可你不知道那些稀缺的药材比我的命还重要,所以我不敢告诉你……我想着等我把这里的事都安顿好,等你来了一切都己尘埃落定,就算你再不愿意,也没办法了不是……”
她如今占着的这个身子,不正是因为一株药材才来到这里,来到他的身边!
话音刚落,只觉腰间猛地一紧,她扬眉看着皇甫玹,暗夜里她什么都看不到,可那浓浓沸腾炙热的眸子太过烫人,她只觉得呼吸一滞。
“胡说什么,你敢把它们看得比你的命还重,我绝对会一把火把它们都烧了!”皇甫玹声音暗沉,带着一丝沙哑,似在压抑着什么。
忽然他脚下快走了两步,水云槿只感觉背上一凉,她被他抵在潮湿的洞壁上,热烈狂乱的吻如雨点凌乱狂热袭来,温凉的唇炙热的气息划过她的眉眼、鼻尖、耳畔,落在她沁凉柔软的唇瓣上……重重的不留一丝余地覆了上去。
这一吻如狂风怒卷,又如山洪爆发,又如岩浆迸裂,又似万马奔腾而来,不同于平日里温柔怜惜,亦不同于那日缠绵情动到不可自拔,这样的吻带着股低沉过后的满足和喟叹,又带着莫名的欣喜若狂,无法言语,只能如此时这般将心底所有的感情都化在这个吻上,舌滑入她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细细密密,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他浑身的冷冽和戾气在无形中散去,温暖的感觉由心萦绕周身,这样的温柔亲吻似乎能熨烫人的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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