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男去给我取来了一万块钱。
买了一些东西给丁灵,然后也拿了一些东西来给薛明媚。
看守薛明媚的,只有一名管教,都是熟人了,打个招呼,送她点零食。
虽然她表面还是呵呵的和我,不过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芥蒂,因为她当时跟我说要介绍女犯人给我选拔女演员,而我却把这些任务给了沈月和徐男。
这么好的发财机会,本身就都想抢的,结果她先开口我却给了别人,她心里怨愤我当然也明白。
当然,怨愤归怨愤,我毕竟给她施以过小恩小惠,最多她也就背后嘴上念叨念叨。
而且她没什么能量干掉我。
但我自己也高估了自己,所以才被马玲狠狠这么踩了下来,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薛明媚就在病床上躺着,依旧缠着纱布,这伤也说了没几个月好不了。
她看到我,先笑了一下,冬日阳光从外面照进窗台,她暖洋洋的明媚如阳光:“你来了。”
我说:“来了,但今天不是专门来看你,而是因为有人被伤送来了。”
我把水果等东西放下,薛明媚奇怪问道:“谁?”
我说:“丁灵。”
她急忙紧张问:“丁灵怎么了?谁害的!”
我坐下来,把丁灵被马玲指使的勤杂工女犯打到骨折的事都告诉了她。
薛明媚要下床,我忙问:“你要干什么?”
薛明媚说:“我要去看看丁灵。你能和外面的管教说一声,让她通融通融吗?”
我有些无奈的说:“你知道这是违反规矩的,还是别这样的好,省的到时候监狱那些人有口实,想办法又要弄了我们。”
薛明媚也想到了这个:“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她伤得重吗?”
我说:“脸上的伤,很快会好,医生说不太可能会留下伤疤,但是脚踝,估计没有三四个月也下不来床。”
薛明媚叹气说:“我们从来就不敢和马队长大声过一句。”
我说:“这事儿怪我,怪我自己和马玲处理不好关系,让马玲把气撒到了丁灵身上。”
薛明媚说:“监区犯人和马玲闹上了的话,没一个有好日子过的,不伤也残,除非给她道歉送礼。”
我说:“我已经在做了。我让人去给她送礼道歉。”
薛明媚看看我,欲言又止,我问她想说什么,她说道:“还是不说了,显得我啰嗦。”
我呵呵的说:“又要劝我离开是吧,话说,这要过年的,我只给你带了这么些东西,不要介意呀。”
薛明媚看看我买的礼物水果,茫茫然看着窗外:“要过年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每逢佳节倍思亲。”
她重复念叨了几次,眼泪就流了下来。
是啊,是家家团圆的日子,却要在这里一个人过,这多么的惨,而外面的看守管教也有意见。
薛明媚自己念叨着说:“在监狱里,到处是尔虞我诈,笑里藏刀,听到的、看到的全是谎言,更多的是无奈和无助,只能随波逐流,自己的思想被完全压制和隐藏,只有家人才是最最真实的,那份牵挂和惦念是无法替代的,那份思念和爱恋更是无法抑制。在那里更多的是懊悔和对家人的愧疚,也更觉得之前的那份曾经平凡的自由,是多么珍贵。”
我听着她自己呢喃,走出外面走廊,对走廊的管教说:“对了姐姐,领导是怎么安排的。过年也要你在这里守着吗?”
她说:“我不知道啊,我也不想在这里,至少我晚上不想,想去亲戚家吃吃饭团团圆圆的。”
我说:“要不这样,你和上边申请一下,我这两天晚上就来看护,你看如何?”
她一听,当然高兴了,谁喜欢大过年的要在这里守着。
她跳起来说:“你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真的。”
她说道:“那太谢谢你了,我现在去跟队长请示一下,你在这里帮忙看一下可以吗?”
我说:“可以。”
徐男说指导员想叫我们回去,而现在大过年的,谁都不想在这里无聊的守着,我看是谁愿意要在这里呆着。
我是愿意的,因为这里有两个我可以动的美女。
反正不能回家,还能怎么样呢。
哎,每份工作都有每份工作的难处啊。
半晌后,那个女的回来了,告诉我说要我和徐男回去后在安排。
她一脸不情愿,不甘心,不高兴。
我安慰她说:“没事,我过去后和指导员她们申请申请,我自己过来看护。”
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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