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显然墨衣侍卫们杀戒已开,地上横七竖八躺的都是岛上灰衣帮众的尸体,霍凝从船上一跃而下,沉声道“主子,这些船的甲班上尚且还余了一些尚未冲洗干净的陈年盐渍,想来就是过去几年用来运盐的商船。”
慕容濯拿起一张白巾捂着口“再搜!”
“是!”霍凝带着一队人自顾去了。
慕容濯则是慢慢踱步往岛内灯火明亮处走去。
苏颜随后跟上,只不过她侧身偷偷呕出了一口黑血,又偷偷用袖擦了擦。
他娘的,那茶中毒虽被她逼出了大半但还是伤了她一丝的肺腑。
有了墨衣侍卫在前方开路,不一会两人就行到了放在苏颜所待的前厅之处,厅里大半人都是没了声息地躺着,包括那钱兴口中的老五、老六,如今还活着的只有那双手被缚着的钱兴一人。
“那个与我交手的独眼男子呢?”苏颜皱眉问。
“跑了!”宗池道。
此时,数个墨衣侍卫上前将钱兴原先所坐椅上的鲨皮一把掀下,而后从怀中取出湿巾快速擦拭起来,随后再变出一张巨大洁白的绒毯盖在了上面,以手势请慕容濯入座。
慕容濯眼皮抬了抬,踩过那鲨皮悠悠在绒椅上坐下“说吧,这盐是怎么运的?”
那钱兴不答,嘴唇微微抖动着,目中凶狠地看着苏颜道“颜大人,这就是你所谓的与本帮主交个朋友吗?”
苏颜迎上钱兴那愤恨怨毒无比的眼,垂眸冷声道“如今说什么皆已无用。”
其实这话是她心中之言,她来岛之前并没有过多考虑钱兴是否有参与过此事,她只是觉得江州货船千千万万,若是以她一人之力巡察起来颇为费力,所以才想起白玉楼和自己说过的神漕帮,想借钱兴之力替自己去探查一番。
先前之所以扯出慕容濯要踏平这里之事只不过是她为了恐吓钱兴,让他更尽心为自己办事的策略而已。
只是没曾想,有了钱兴一剑砍杀司跃的开始,有了那杯被自己嗅出毒味的茶!
所以她才想着将计就计看看这里闹的事,没曾想,却直接牵引出了这最终柳暗花明的结果。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慕容濯竟然如此快地带人也奔了过来。
…
“赫赫赫赫…看来我兄弟说的没错,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信你?”那钱兴刀刻般的皱纹里露出扭曲般的笑容“我真是瞎了眼,瞎了眼啊…”
“既然瞎了,那就干脆别要了!”慕容濯忽地一声冷笑,指尖轻轻一拨,绒毯上两粒璀亮的珍珠陡然飞出射入那钱兴两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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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这一天终于要来了,有些忐忑。
某夜叉腰大喊:妖孽,小痕痕和大师兄,快出来,快来慰安下你媳妇我啊…
妖孽凤眸一眯,嗤笑道:滚!孤的媳妇。腰比你细,胸比你大,屁股比你圆…
某夜:那脸呢。
妖孽:呃…。脸嘛…孤貌似还没瞧见过…
大师兄优雅地含笑出场:呵呵,你没见过吧,本庄主可是见过…那叫一个青霜如水。美啊美。
妖孽二话不说,珍珠出手,弹射向大师兄的双目。
于是,两人打了起来…
于是,小痕痕沉静如山地粗来,沉静地揽过某夜…沉定地吧唧亲了一口…。
某夜被美男抱着,心中暗喜。
结果小痕痕沉静道“这下可以把苏苏配给我了吗?”
呃…狼里格浪里格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