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面对柳伯南的话语,他无从辩驳,最后,憋红着脸,道:“你招是不招,不招,老子可要用刑了。**泡!书。吧*”
柳伯南一身傲骨,如何能够惧怕此等威胁,看着李俊,他只是面无表情,不做言语。
李俊气急败坏,道:“来人呐,动刑。”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差役上前,双手抓住了柳伯南的肩头,摁在了地上,就要开打。柳伯南饮了皇帝的药酒,身上又戴有镣铐,一身本领,半分也使不出来。但神色却没有一丝变化,更无惧色。
这时李刚却有站了出来,上前几步,将差役喝退了之后,回头对这李俊,道:“李大帅,我们审案,怎能屈打成招,还是先审问一番再说。”
说罢,他也不等李俊回话,便又转头,看着柳伯南,道:“柳将军,柳氏一门素来有忠义之名,你何故要行次忤逆之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伯南站直了身子,轻声言道:“若我柳伯南有忤逆之心,今日便不会在此了。”
“呵呵……”李刚轻笑,道:“柳将军武功盖世,这在朝中乃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本官也什么钦佩,但,此言恐怕有些过了吧?天下之大,武功高强着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若说没能够拿的住你,本官却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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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伯南看了他一眼,深知自己便是说什么也无用处,还不如闭口不言的好,便不再理会李刚。2
李刚却并不气馁,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要凭借自己一张利嘴将柳伯南说的跪地受刑,签字画押,痛苦流涕地认罪一般。
李俊在一旁看着,将李刚的话语听在耳中,心中烦躁不已,书生就是书生,做事真他娘的费劲,几棒子下去,就是再硬的汉子,也一定会招供了,费什么话呢?
而坐在中央处的葛成刚却是听着眉头皱了起来。葛成刚此人与李俊和李刚不同,他为人想来耿直,其实,皇帝这一次让他做为主审的一员,对他并未报有太大的希望,只是因为他身为大理寺少卿,这乃是他职务之事,故而才让他们参合了进来。
先前,葛成刚话语厉色,也只是例行公事,公事公办,现在柳伯南是犯人,与他说话,总不能和颜悦色如带上宾一般。
但是,听着李刚的话,葛成刚却有些怀疑了。他们既没有证据,也没有合理的事件推理,就如此便要柳伯南认罪,看来,这其中有许多的蹊跷之处啊。
依照常理来说,柳伯南若是有心反叛的话,决然不会杀死太子,如果他将太子控制在手中,便可有出师之名,真的想反叛,这才是正道,怎么会杀死太子,自己孤身一人,只带几个随从便返回杭州城,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么?
看着李刚在那里滔滔不绝,葛成刚的眉头愈皱愈紧了起来。
“柳将军,你快些认罪,我们好向皇上为你求情,说不定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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