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温存自然不在话下,憋了许久的岳少安,在这一夜大战雄风,一人独占众女,清晨之时,竟然依旧一柱擎天,当真是威猛异常。
不过,今夜所去之处,也只是已经归身与他的几女,其她几个,她并未亲近。情感到了这个地步,有时候,阻隔人的已经不单单是情感了,更多的却是客观因素,因而,岳少安知道,现在便是急也没用,反正现在自己也已经清闲下来,来日方长。
只是,昨夜的柳如烟却是抱着他痛苦了一场,一路之上,她都压抑着自己的情感,父亲亡故,兄长离别,这种突然之间只剩自己一人的感觉当真是难受的紧。
好在,还有岳少安陪着她,让她哭泣之时有一个肩头可以靠着。伤心至深处,肩膀上的肉也任凭他咬着,当然,岳少安被咬之时,却是龇牙咧嘴的。只不过,怀中的人儿却是并不知晓。
一夜过后,翌日一早,吃过早饭后,岳少安伸了个懒腰,说是要独自去园中转转,没让人跟着。出来行出没多久,他便来到了周龙萱的放假。
屋中,周龙萱双手抱膝,那姿势彷如亘古不变一般,坐在床上靠近墙角的地方,低着头,长发自然下垂,遮挡着她的双眸。
岳少安看在眼中,心不由得一阵绞痛,慢慢地靠了过去,缓缓地伸出手,拨弄起了她的长发,露出了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
犹记得当年初次见面时,岳少安说出的那句,“人美,姓更美。”只是,事情的结果却大大的违背的这句话,人是美的,姓却并不美。
她若不姓周,若不是梁王之女,两人也不会如此坎坷,以至于现在虽然人在一起,但是,已经物是人非,不复从前的模样。
哪个气质多变,一会儿端庄,一会儿俏皮的人。现在却只剩下了一副躯壳,除了会呼吸,能吃饭喝水之外,这个人却再无半点生机模样。
岳少安抚摸着她的脸,缓缓地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两人的身子贴的很近,很近,但是,岳少安却感觉不到她的心。
萱儿的心死了么?岳少安在问自己,但是,他自己无疑是回答不了自己的。其实,有时候岳少安再想,与其这般让她如此痛苦的活着,当初乐儿师傅还不如不将她救回来。
只是,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便让他有抽自己两嘴巴的冲动。萱儿为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可是自己给她的呢?
兄长的死,父亲的死。相比是柳如烟的痛苦,周龙萱无疑更加强烈,强烈到她甚至不想让自己有思想去想这些。
岳少安就这样抱着她,一动也不动一直从早晨至中午都没有改变一下姿势。
只到午饭时分,萧乐儿在窗外微微叹了口气,道:“萱儿已经这样了,你便是伤感也无济于事,外面还有许多事情要你去处理。皇帝那边定然不会就如此善罢干休,你还是早作准备为好。”
岳少安小心翼翼地将周龙萱放回到了床上,苦涩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萱儿的,一定会的……”
他的话说的很是坚定,虽然是说给萧乐儿听的,但是,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周龙萱的身上。语气上却又似乎是对着自己在说。
也许,他说这话,也只是下意识地,给自己一个信念,也给自己一个希望。
言罢,岳少安站起身,迈步朝外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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