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跟着走。就和跳舞一个感觉。
手中看着那罗盘,转身,退步,那指针还真是会依依指出上面的方位。
其实吧,这个有什么用呢?我和堂弟都不知道。权当扭着锻炼身体吧。
堂弟玩剑三出来倒杯水,看着我疑惑着靠过来,看看那罗盘,说道:“你罗盘拿反了。”
“啊?”我愣了一下。那不是上北下南吗?
堂弟把我的罗盘转了过来道:“子午啊。”呃,原来子是北,午是南。从自己这边往前看,那就是子靠近自己,午在外面。就成了上南下北了。
丫的,看来这么久,原来我是看反的啊?
“咦?门外有东西?”堂弟突然说道,同时指指那指针。我也看到了指针有着不规则的轻微晃动,同时大体指向是缓缓右移的。
那方位不是我们家大门,而是隔壁家的大门。
可是我宝宝还是坐在沙发上咯咯笑着看她的动画片,没有一点反应啊。
堂弟可不马虎,放下杯子,就冲回他房间,拿了那把小小的桃木剑,准备开门出去。我也急急喊道:“阿姨,看看宝宝。”
听着我那焦急的语气,阿姨一下从厨房里出来,抱着宝宝了。还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哪有时间回答她啊,我就跟在堂弟身后,捧着罗盘打开了大门。
门外,几个工人正在敲着隔壁家的大门。看到我和堂弟那模样,都愣住了。呃,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的有够丢脸的。
因为天气比较凉了,堂弟玩电脑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懒人毯子。就是那种大毯子上有三个洞,伸头,伸手出来的。脚上还穿着一双已经脱线的棉拖鞋。手里还拿着一把看上去很像小孩子过家家玩的玩具木剑。
我身上穿着和宝宝一套的熊猫睡衣,黑白两色,身后还有着圆滚滚的尾巴。脚上也是一双熊猫拖鞋,手中拿着罗盘,还是小心翼翼地从堂弟身后探头出来看。
接着就听到两工人其中一个低声说道:“神经病吧。”
我哥刚才也听到我喊的声音了,一下冲了出来,看着我和堂弟,道:“你们干嘛?出门不换衣服,不换鞋啊?”
我呵呵笑着拉着堂弟就回家关门,够丢脸的了。套句堂弟的话,那丢脸指数,就跟在人前打飞机的一样高的。
不过我比较想得开,不就是两个人看了吗?两个而已啊。
只是那指针为什么会异常呢?堂弟也说不上来,只说大概是那两个工人身上不干净吧。如果在平时可能还会上前关心一下。不过现在脸都丢了,我和堂弟谁也没提这件事。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来,准备下楼去给一家老小买油条当早餐的时候,在一楼电梯口就听到负责我们这楼打扫的阿姨和我们邻居家女主人在争论呢。阿姨说,我们隔壁那家买东西都没有注意,一路滴血水滴上去。害得她今天拖地都辛苦了。
可是那邻居女主人却坚持说他们家昨天没有弄什么血水。
其实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阿姨少说一句,邻居说句道歉的话,就过去了。可非要在电梯口吵起来。嗯,不知道是不是跟那镜子照了他们家有关啊。
我也没有多想就出去买了油条。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散了。我是和邻居一起坐电梯上楼的。她还在一直抱怨着,我也只是笑笑不回答。这种事情,我说谁都不对,干脆不说话。
等我们两出了电梯,就听她说道:“昨晚十二点多了,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小学生吧,大概也就是一年级这样,还背着书包,一身**地来敲我家门。说是找萧老师补课的。这老师和家长也真是的。有半夜十二点多还让孩子补课的吗?”
我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哪里有家长或者老师让孩子十二点多还说来补课的呢?加上昨天晚上,我和堂弟察觉到的罗盘的异常,隐隐觉得是要出事了。
但是既然那小孩子已经离开了,就没事了吧。
可是第二天,在小区花园里,又听一个奶奶说,他们家晚上十二点多,被一个小孩敲了门了。那奶奶还埋怨着,有人拎着东西一路滴血水到她家门口,缺德啊。
第三天……
第四天……
几乎每一天都有小区里的人说这件事,渐渐的大家也都猜这个孩子可怜了,一定是家长压着学习的。可是这么多天了,他也没有找到萧老师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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